李大鋤道:“你們這一家子,不僅內心醜惡,長得也醜!我看,你的這些兒子,是你與怪物生的吧?”
聞此,旁邊有人忍不住發笑。
“怪物?”那人顯得很憤怒,怒目圓睜,“你們才是怪物!這些孩子,是我,與我妹妹的,你們竟敢說我妹妹是怪物!”
一邊喊著,一邊瘋狂地反抗!
“原來是**啊!”張豐才道,“難怪生出這麼醜陋的兒子!我看,你爹孃多半也是**吧,不然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醜八怪?”
見那人在掙扎著要反抗,跟瘋子似的,張豐群掄著棍子狠狠地敲了下去,然後問:“說,除了你們幾個,還有沒有其他的人?”
然而,那人守口如瓶,不肯老實交代,結果在一次又一次的棍棒之下,被打死了。
“你怎麼把人打死了?”張豐才不滿地看著張豐群。
“死就死了,又怎樣?”張豐群冷漠道。
“他可是唯一會說人話的!”張豐才道,“還想多問點什麼來著,結果,人卻被你打死了!”
“問了他也不會說。”張豐群看也不看張豐才一眼。
張豐才:“……”
餘下的兩個活口,都是身負重傷了的,此刻正瑟瑟發抖的趴在地面上,嘴裡還在嘰嘰呱呱地說著什麼。
張豐群想著妻子的死,過去直接一刀一個,把他們全殺了。
看著八具屍體,張得匡搖了搖頭,“都燒了吧!”
之後,八具屍體被堆在一塊,眾人找來木柴,把火點燃,把屍體燒了。
“除了這八個,會不會還有餘孽?”人們還是有點擔心。
“加上前面的三個,已經十一個了,應該沒了吧?”張石滾道。
“是啊,這人再能生,十個兒子也不是一般多了!”李大鋤道。
“不管怎樣,以後還是小心點。”張得匡嘆道。
雖然夜已深,但他們並沒有在這裡繼續停留。
幾具屍體在這燒著,沒人願意留下來陪屍體。
他們連夜趕路,去追趕前面的大部隊。
“項青州,你的這個辦法,果真有效!”大家一邊走,一邊聊,忽然覺得項青州最近真他娘厲害,“按著你說的去做,還真把這些怪胎一網打盡了!”
項青州本來想說這是他閨女的主意,但還沒開口就被女兒掐了一下,只得勉為其難地把這功勞攬在自己身上了,“可能是之前跟野豬搏鬥,腦袋被撞過,所以,就有些開竅了,呵呵。”
“你們也是膽大,就不怕脫離了隊伍,路上被那些怪胎攔截、然後殺害嗎?”張豐才佩服道。
“是有想過,但是,不賭一把,又怎麼會有贏的機會?”項青州道。
他們確實在賭。
當然,也是有根據的賭,而不是瞎賭!
經項曉禾分析,這些畸形人大白天的被她與父親幹掉了兩個,餘下的人如果知道了這個事,多半不敢在白天出動襲擊他們了,哪怕他們只有四個人。
所以,她就下了賭注,覺得他們儘管脫離了大隊,只要是在白天,畸形人哪怕跟蹤他們,也不會輕易的發動襲擊,而是要等到夜晚。
話說,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昨晚佈置好了的。
項家一家去當誘餌,剩餘的人則去挖設陷阱,然後藏在暗中,伺機而動。
這片林子,也是約定好了的。
項家之所以繞路去別的地方,再折返回來,就是為了迷惑那些惡人,同時給另外的人去挖陷阱與埋伏爭取時間。
“萬一,賭輸了呢?”
張豐才看著項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