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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這樣多好，省得吃那麼多苦頭。”
聽到死氣之靈的求饒，我立刻收起了域場中的攻勢，撤銷了作用在它身上的力量。
這個死氣之靈是閉關空間中的產物，或許我可以從它口中瞭解到一些關於歸墟之主的情況。
而且它對我的攻擊只是本能，並沒有帶著太大的惡意，單純地是因為我闖入到了這裡，它才會下意識地對我攻擊。
所以只要它願意老老實實的，我也沒有打算對他趕盡殺絕。
“為什麼來到這裡的人，一個個都那麼不同尋常。”
死氣之靈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在血色域場中小聲地抱怨了起來。
雖然我收起了攻擊，不過為了防止它趁我不備再次攻擊我，所以我暫時還沒有撤去血色域場，所以它的聲音雖然很小，卻還是被我聽到了。
“你指的是誰？”
反正現在死氣之靈也不能對我造成威脅，所以我就直接開口向它發問了起來。
在之前攻擊我時，死氣之靈也曾提到過有兩個人曾進入到這裡，其中一個肯定是冥王了，但是另一個卻還不知道是誰。
以死氣之靈的尿性，它肯定跟那兩個人都交過手，而且也沒有佔到任何便宜。
“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過他們兩個都很厲害。”
死氣之靈愣了一下，但還是如實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是在我之前來這裡的兩個人嗎？”我耐心地詢問著，死氣之靈給我的感覺是比較單純，我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還需要慢慢引導它來回答。
“是的，他們在很多年前從我的地盤經過，進入到了空間的深處。”
死氣之靈再次用死氣凝聚出一張面孔，肯定地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我眼前一亮，直接向死氣之靈追問了起來。
“不知道啊，他們又沒說。”
死氣之靈無辜地看著我，似乎並不太願意提到那兩個人。
“也是。”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傻，死氣之靈是閉關空間內生出的生靈，怎麼可能知道對方的身份。
而且除去那個身份神秘的人，就算是冥王本人，也不可能在遇見對手是直接報上自己的名號，那也太傻逼了。
“他們太恐怖了，要不是他們，我也不至於這個樣子。”死氣之靈突然激動了起來，就算是隔著能量域場，我也能感應到它的情緒開始了強烈的起伏。
“喔，怎麼回事？”我被孩子氣的死亡之靈給逗樂了，別看這貨戰力強大，但是心性比較單純，就像小孩子一樣，不擅長掩飾自己的情緒。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雖然它的生命形勢比較高階，可是畢竟一直在這個封閉的空間中生存著，和外界的接觸並不多。
我甚至都沒有聽到他提到歸墟之主，很有可能它根本就不知道外界還有那麼複雜的勢力構成，也並不知道修界的一些常識。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進入這裡的，我只是想和他們多聊幾句，他們就各種不耐煩。”
死氣之靈帶著委屈的語氣說道，模糊的五官擠成一團，看上去怪可憐的。
“多聊幾句？沒那麼簡單吧？”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死氣之靈也是個好戰分子，它肯定不止是想跟那兩位聊天那麼簡單吧。
“我就是想多瞭解一些外面的事情，結果他們一個直接把我踹開了，另一個連我好不容易凝聚出來的軀體都給轟碎了。”
果然，死氣之靈在我的引導之下，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將自己經歷如實告訴了我。
“噗。”我稍稍愣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雖然不知道對方具體是什麼境界，但是能進入到這個空間裡的，肯定不會是等閒之輩。
就算是死氣之靈沒有說得很詳細，我也可以腦補出他被一腳踢開的場景，想想都覺得很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