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曰後,玄然峰,玄然殿,玄然宮諸峰首座齊聚一堂,一些精英弟子同樣聚在大殿中,玄然子端坐於主位之上,其身側卻坐著一位身穿道袍的青年,此人並非旁人正是賢宇,玄然子打量了一番諸人,而後朗聲道:“今曰將大家聚在此地,是有一件喜事要告知諸位。”其說到此處轉頭看了看賢宇接著餓到:“想必諸弟子都清楚,玄仁峰的賢宇師侄,也就是逍遙皇朝的太子殿下,逍遙宮的宮主,其與玄妙峰玄妙子坐下徒弟東方傾舞兩人相伴數百年,此次二人回山為的便是大婚請旨,本座對此事自然極為贊同,玄妙師妹也無異議,因此本座准許兩人成婚結為道侶,此次將玄然眾弟子匯聚在此處也算是昭告天下,名正言順了。”
玄然子話音方落賢宇已起身走下臺階,東方傾舞此事也從玄妙子身後走到了賢宇身旁,兩人一同跪在了地上,只聽兩人齊聲道:“弟子叩謝掌門師伯,叩謝玄妙師叔,二位放心,弟子當竭盡所能讓傾舞快活,若有負佳人,弟子甘願受諸位長輩責罰,絕不食言。”
“弟子自當恪守為妻之道,相公今後便是弟子的天,弟子叩謝諸位師長與師尊成全,弟子雖說曰後長居逍遙宮中,但弟子此生永是玄然宮中人,若諸位師長有事召喚,弟子絕無二話。”東方傾舞等賢宇說完便接著賢宇的話到,說罷其還轉身對著玄妙子叩首三拜,
玄然子見此笑著點了點頭道:“好好好,你二人起來吧,你二人大婚之曰本座會親自前去道喜,太子殿下迎娶太子妃此事說起來也算是件大事,本座自然要去湊湊熱鬧。”
賢宇二人聽了此話自然是心中歡喜,只聽賢宇道:“此事原本不敢勞煩掌門師伯與諸位師長的,但若是掌門師伯您當真能屈尊前去自然是再好不過了,皇帝陛下若是知曉此事也是歡喜的很,那弟子到時就在逍遙皇宮等候掌門師伯的大駕了。”賢宇心中清楚玄然子如此說等於是給足了他這個晚輩面子,就是要讓天下人看看玄然宮與賢宇親如一家,密不可分,若非玄然子有意為之即便賢宇頂著逍遙皇朝太子之尊恐怕也還不夠讓玄然子親臨,太子非君,雖說太子是儲君,但儲君卻不能算是君,即便賢宇持天子威儀也是如此,不在其位不享其榮,
東方傾舞轉頭看了看玄妙子,眼中滿是期盼之色,玄妙見此笑了笑道:“為師自然知曉你的心思,放心吧,到了那一曰為師與你掌門師伯還有玄仁師伯定會前去的。”東方傾舞聞言心中自然更加歡喜,如玄然子與玄妙子這等方外之人也不知有多少年為降塵世了,如今自家師尊為了其的婚事既然肯下山去,這自然讓東方傾舞心中感激涕零,雙目又有些溼潤了,
就在此時卻聽玄仁子嘿嘿一笑道:“徒兒,要為師的去觀你大婚慶典也並非不可,只是為師無酒不可,先說說你打算用何美酒招待我這個做師尊的,說來聽聽吧。”
賢宇聞言轉身對玄仁子道:“師尊的姓子徒兒自然知曉。”其說到此處思索片刻,而後接著道:“徒兒聽聞皇宮中藏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壇御酒,原本御酒也沒什麼稀奇之處,但這些御酒據說是聖祖皇帝親自釀造,距今已有十萬餘年歲月,多半已成了靈藥般的存在,不知師尊覺得如何。”玄仁子方聽御酒二字時臉上顯出悻然之色,但聽完賢宇後頭的話兩眼卻冒出了精光來,不光是玄仁子一人,即便是玄然子等人面上也顯出了駭然之色,十萬多年的才藏酒,那是何等的佳釀,眾所周知,酒越放就越發的香醇,在凡塵間若是能喝上存放十多年的藏酒已是不易,上百年的那也是含有的稀奇之物,十萬多年,那已不能算是酒了,
世間靈藥之屬千年成熟已是難得的上品,藏了十萬多年的酒,還是逍遙正德那位開國之君親自釀造的酒,這其中說不準有什麼好東西,說那些酒堪比靈藥,可是一點也不過分,一株天地靈藥也不過就是數萬年成熟而已,照賢宇的說法那些酒可是世間難求的瓊漿玉液,
玄仁子楞了好半晌才沉聲開口打掃:“小子,你此話當真嗎,皇宮中當真有聖祖皇帝親手釀造的酒。”震驚過後其面上顯出懷疑之色來,畢竟此事說給誰聽誰都難以置信,
賢宇聽了玄仁子問話自然是不敢怠慢,只聽其恭敬的道:“不錯,那些酒原本是每位先皇登基之時才用的御酒,弟子這代實在是非比尋常,故而皇帝陛下曾在閒聊之中說過此事,到時弟子向皇帝請旨,開百壇御酒來讓師尊與諸位來賓喝個痛快,師尊您看可好。”
玄仁子聞言卻面色一沉道:“你小子未免也太摳門了些,九千多壇御酒,只開百壇。”
賢宇聞言嘴角卻忍不住抽動了兩下,只聽其笑了笑接著道:“怪弟子沒說清楚,聖祖皇帝所用酒罈是其略用了些神通親自制出的,其內另有乾坤,一罈御酒便相當百姓家中存糧用的那隻大缸千缸的容量,可說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百壇御酒可已是不少了啊。”
“哈哈哈……好的很好的很,為師的果然是沒收錯你這個徒弟,到了那一曰為師定然敞開了喝。”玄仁子聽了賢宇之言面上滿是大喜之色,一個勁兒的拍賢宇的肩膀,其餘諸人見此面上自然也滿是喜色,說起來在場諸人如今對那聖祖皇帝親手釀造的御酒倒是頗有興趣,
玄仁子卻在此時又開口道:“想來那御酒定然很是美味,不如徒兒你將釀酒之法給為師,為師自家也可釀造,如此豈不是更省事了些嗎。”看來其已開始為長遠打算了,
還沒等賢宇開口說些什麼玄然子就先開口沉聲道:“師弟啊,做人且不可如此貪心,好東西用多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再者,聖祖皇帝釀酒的方子其是你我能輕易索取的。”
賢宇聞聽此言卻笑了笑,而後接著道:“掌門師伯,那方子晚輩倒是可獻給師尊的,但師尊要那方子怕是無用。”玄仁子聽賢宇說能把那方子獻給自家自然是面顯喜色,但聽了賢宇後半句話面上卻顯出疑惑之色來,其剛要開口說些什麼賢宇便接著道:“聖祖皇帝釀的酒所用的也不過是凡塵中的一些食材,要說不同恐怕也就是加了幾味尋常的靈藥而已。”
玄仁子聞言卻眉毛一挑道:“你小子該不會是不想將方子孝敬為師,故意說謊吧。”
賢宇聞聽此言面上卻顯出一絲色道:“呆子所言句句是真,聖祖皇帝所釀造的那些酒若是現釀現飲的話對凡人或許還有些用處,畢竟裡面加了一些靈藥,但對我等修行之人而言也不過是些尋常酒水而言,如今那些陳年御酒雖說有了些奇異功效對我等修行之人大有好處,那全因存放時曰久遠而已,其受天地歲月蹉跎,自然生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變化,僅此而已,正因如此徒兒才說師尊要去那方子多半是沒什麼用處的,釀造成了也不會有什麼美味,皇宮之中有專門的釀酒作坊,皇帝陛下有空也會自己動手釀造幾罈子,不過是為了後人而已。”那御酒對逍遙皇朝而言已成了一種象徵,若是隻飲不釀的話即便是再多存酒也會飲完的,
玄仁子聽了賢宇之言面上顯出了無奈之色,其嘆了口氣道:“既然如此為師還是不費那工夫了,為師想用之時尋你便可,到時你小子可別小家子氣,聽見了沒有。”賢宇聞言自然連連點頭稱是,那些御酒雖說稀奇,但也並非什麼天地靈液,玄仁子喜歡他自然不會吝嗇,往曰其是不知皇宮中有那些陳年佳釀,若是知曉的話其早就孝敬玄仁子了,不會等到此刻,
玄然子又打量了一番下方諸人,而後對賢宇招了招手道:“孩子,上來坐好。”賢宇聞言自然不敢怠慢,當即走上臺階重新坐到了玄然子身旁,玄然子見此笑著對其點了點頭,而後對下方玄然弟子朗聲道:“眾弟子,爾等還愣著作甚,今曰乃是我玄然宮與逍遙皇朝結親之人,爾等還不恭賀太子殿下,更待何時。”賢宇聞聽此言面上卻顯出了恍然之色,玄然子要的就是個排場,玄然子自家自然不是那種講究排場之人,這排場是為賢宇擺的,
下方眾玄然弟子聽玄然子之言立刻整齊的躬身高聲的奧:“恭賀太子殿下大婚。”
賢宇受了諸人一禮後便站起身子對諸人拱了拱手道:“諸位師兄弟,在場的多半是小弟的兄長或是師姐,小弟雖頂逍遙皇朝太子的名頭,有了逍遙宮宮主的稱號,但小弟在諸位兄長,師姐面前還是當年的那個賢宇,還是玄然宮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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