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血肉模糊的慘狀。
目光有些黯淡地看向面前的何柏。
一絲絲血色從嘴角,鼻子裡,眼睛旁邊不斷溢流而出。
喉嚨翻滾了一下,想要說些什麼。
嘶啞的聲音沉吟了一下,卻是被喉嚨間湧上的腥意給堵住了。
艱難地張開嘴:
“何...何少!”
“叫我?你配嗎?”
何柏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像是在看著一隻隨手可捏死的螞蟻。
嘴角浮現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收了錢不辦事,這是你不講規矩在先啊。還想退錢給我,從我何柏這裡出去的錢,哪裡有收回的道理?”
“不想幫我去辦事,行,我就辦你唄!”
“這就是我何少的規矩,明白嗎?”
“剛好,一會我就讓你親眼看著他跪在我面前求饒我,求我放過他!”
“嘿,你們兩個一起跪我面前,肯定有趣!”
何柏面色陰沉,說話間。
手中的棍子直接朝著陳三刀的腦袋就掄了上去!
嘭!
棍掃面門!
沉悶聲落下。
當場砸的一片血肉模糊!
陳三刀雙眼翻白,幾欲昏迷過去,雙腿已經軟了。
卻被身旁的兩人架著,沒法倒下去。
看到他這麼不經打,何柏皺著眉頭,有些意猶未盡。
緊了緊手中的棍子:
“踏馬的擱這裝死,給我把他弄醒!”
話音落下。
那些人便開始往陳三刀頭上潑水。
硬生生地給潑醒了。
何柏還想動手。
這時。
一旁有人看不下去了,連忙上前提醒:
“何少,不能再打頭了,會出人命的!陳三刀混了這麼多年的縣城,背後也是有人的,我們收拾的太難看,恐怕不太好!”
“是麼?不太好?”
何柏面色一怔,側過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