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她就不戲兄兄看著很好玩,像個膽子小的女生。
…
…
翌日,前往武林大會的路上。
蒼伶安排屬下,讓小姑娘進入參加比武的名單。
良久。
停留在小攤。
小姑娘吃著白米飯,眼睛漂亮澄淨,目光似溫軟無害的幼崽,看著著實好騙。
蒼伶瞥見坐在附近的其他小宗門之人,目光瞥向合歡宗的模樣。
片刻。
自認為合歡宗對誰都可以的小宗門人士,走到小姑娘面前。
拿起紙扇,本想挑起小姑娘的下巴。
小姑娘專心吃著食物。
蒼伶陰墨色的戾氣眸子,看向那人。
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那人本想反擊回去。
卻很快被蒼伶打倒在地。
小姑娘瞥了一眼地上的人,繼續吃著喜好的美食。
「你們宗門的男人女人,不就是和青樓一樣嗎,我想碰一下怎麼了,用得著,」
話未說完。
那人被蒼伶踢飛出去。
小宗門的那些人對於剛剛被踢飛的人,早就不喜,愚蠢就算了,還弱的一批。
他們哪裡敢得罪合歡宗的人,小宗門的那些實力,在大宗門面前,就是丟人現眼,純作死行為。
小姑娘直到吃飽之後,來到勉強爬起來的那人面前。
動作陰狠,讓那人感覺生不如死。
暴戾陰冷的漂亮姑娘,瞧著那人求饒的模樣。
輕嗤一聲,笑意譏誚:「你這種蠢貨,還是廢了的好。」
下一剎。
慘痛聲音猛的響起。
合歡宗的宗主聽到聲音,瞥向小姑娘的背影。
唇角微微上翹。
這丫頭倒有幾分像以前的她,丫頭是不是快病好了?
若是這樣,她就可以把此丫頭帶走。
最近的那些人她都不喜歡,小丫頭新來的,一定很有趣。
蒼伶察覺宗主視線,攥住小姑娘的手,立刻離開附近。
當日。
蒼伶以其他方法,故意和小姑娘在最後,被宗門隊伍遺忘。
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