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噗通噗通加快。
…
…
翌日。
夙狸邀請小姑娘白日賞花。
小姑娘微微蹙了一下眉。
烏黑瞳仁,注視著夙狸。
「等你身上的傷好了,我們再去賞花。」
夙狸微微耷拉著腦袋,像個喪氣的小貓貓,聲音低低的:「只是賞花,又不做什麼,不用等傷好。」
半晌。
夙狸被小姑娘要求坐輪椅。
推著夙狸輪椅的漂亮姑娘,來到荷花盛開的位置。
進入船裡。
本想與小姑娘賞花的夙狸,猛的聽見好友聲音。
一身玄色衣袍,使用輕功,飛入船裡的少年,唇角勾起笑容。
目光看到剝著葡萄,指尖染上紫色,眉眼瀲灩的漂亮姑娘。
少年微微揉下眼睛。
再次睜開眸,看見夙狸吃著小姑娘喂的葡萄,且也剝葡萄皮,送小姑娘吃葡萄的模樣。
少年愣住一會兒。
夙狸這個小白兔,竟然身邊有女子了。
最主要的是,夙狸身旁的女子,看著似乎比夙狸還好欺負。
思及這些。
少年心底創了一首歌。
兩隻小白兔喲,被人搶了胡蘿蔔,啪的一聲,摔在地上,互相哭泣~
嗚嗚嗚,哭呀,哭呀~
兩隻小白兔哭哭啊~
心裡創完歌曲的少年,目光含著同情之色的看著夙狸和小姑娘。
可憐的兩隻白兔子。
並不知曉少年腦補的夙狸,微微皺眉。
夙狸抬起乾淨的帕子,擦著小姑娘清洗乾淨的指尖。
墨黑貓瞳微微呆住一瞬。
視線看著,小姑娘無名指纏著的紅線,未曾染上水色的模樣。
雲姑娘手上的線,為何不會染水?
下一剎。
少年大大咧咧的說了半天,坐在夙狸對面。
夙狸微微低著眼眸。
聽到少年開始賣慘,哭兮兮的模樣。
夙狸輕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