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
某位覺得自己是哲學家的病友,一臉認真的討論哲學。
小姑娘靠在伏肆的懷裡,玩著伏肆的指尖。
聽著病友的聲音,小姑娘合上眼眸。
伏肆微微低首。
唇角輕揚,直勾勾盯著小姑娘。
冷白大手微微捏下小姑娘的臉頰。
病友說到最後,忽然拿出本本,開始寫東西。
隔日。
患有腦部妄想的病友,來到病房。
緊緊抓住小姑娘細白的腕,眼神發亮的笑著:「女皇殿下,我終於找到你了。」
病友眉眼清秀,是個容貌白皙的女子。
小姑娘漂亮的瞳仁,浮出幾分茫然之色。
下一刻。
伏肆搶過小姑娘,緊緊摟著小姑娘。
冷色陰沉的野性眸珠,敵意的看向女子。
女子微微怔住。
頃刻之間。
女子嬉皮笑臉的:「殿下,這位公子,莫不是你的侍妾,我記得殿下那位鳳君,可是小心眼的很,哪裡容得下侍妾的存在。」
小姑娘聽著女子的聲音,並不在意。
伏肆和小姑娘,都未把女子的言語當回事。
…
…
次日,夜色闌珊。
小姑娘來到伏肆的病房。
溫軟無害的漂亮紅眸,看著病房燈亮,伏肆突然打自己的模樣。
下一剎。
小姑娘快速跑到伏肆面前,阻止繼續自虐。
伏肆微微側頭,對視暴戾陰沉之色的小姑娘。
小姑娘陪著伏肆。
伏肆每次差點控制不住的時候,都被小姑娘親親。
小姑娘躺在床上。
伏肆躺在小姑娘身側。
小姑娘緩緩入睡,緊緊攥著伏肆冷白精緻的指。
伏肆睜開狹長深邃的眸,含著情愫的目光,注視唇角微翹的小姑娘。
時間緩緩流逝。
…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