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囫圇吞棗一般又過了一個多月,天氣越發的冷,都快要跨年了。
毛叔夫妻從城裡回來,看到秦卿,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他們可不知道秦茗死了,只把她當做是秦茗,當做是秦卿的姐姐。
毛嬸生了病,在城裡醫院做手術,住了兩個多月,現在算是治癒回來。
秦卿瞧著,就給她去把了脈,心血管的毛病。
手術過後就是需要好好調養身體,秦卿:“我到時候給抓點藥。”
毛叔:“你也會把脈呢?”
“嗯,學過。”
“那正好,鬱老的醫術不算失傳。”
毛叔又問:“你怎麼跑來這邊住?要住多久啊?”
秦卿想了想,“會住好一陣吧,來這邊放鬆放鬆。”
“那有什麼要幫忙的只管來找我啊。”
“謝謝毛叔。”
回到家裡,秦卿看著家裡掛著的懸壺濟世的牌匾,也許她可以學外公。幫人家看看病,治治疑難雜症什麼的。
這裡有一片山,是鬱外公家的,以前鬱外公在的時候,會親自培植一些中草藥,還都是些罕見的。有些失敗,有些成功。
隔天,秦卿就開始上山,憑著記憶去找,他弄了好幾處,這麼些年過去,山裡的樹木變化,秦卿也有點懵。
幾天下來,她只找到一處,那些草藥早就沒了。
這天,她走的遠了些,爬的也高。
又找到一處,令人欣喜的,這邊的草藥竟然都還長著,長得老多了。她不但找到了草藥,還抓到了一個人。
暮色將至,光線不太好,但秦卿眼明,手快。對方一跑,她聽到動靜,就迅速追了上去。
一聲沒喊。
三兩下就把人給逮住。
等看清楚人,她便十分驚訝,又覺得欣喜,“是你!”
……
秦卿回到家,天已經黑了。
今天沈星渡下班也晚,秦卿蒸了幾個饅頭,剛拿了食盒放好,又準備出門。在門口遇上下班回來的沈星渡。
“你要去幹嗎?”
“有事唄,出去給人看病。饅頭屜裡,你自己去拿,我今天忙著沒空做飯,你自己將就一下,菜燒好了,你自己搞定。”說完她就匆忙出去了。
這頓飯,沈星渡也是交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