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盯著看了一會,又看了看謝晏深。
他看起來很平靜,似乎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老道士不感興趣。
“看什麼?”謝晏深沒抬眼,也能感知到秦卿的目光。
“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
“你不擔心麼?”
謝晏深拿了她手邊的空碗,給她盛湯,“擔心什麼?”
“不擔心他會傷你麼?而且,你就準備這麼放任了?”
“你管的有點多。”
“我這是關心你。”
謝晏深盛好湯放下,“不用擔心,他沒有危險。要是有危險,就不會等到現在。”
“那他是誰啊?”
“與你無關。”
兩人對視片刻後,秦卿沒再追問,顯然他也不會說。
吃過晚餐,等到八點,兩人才回了廂房。
那老道士再沒有出來。
洗漱完躺下,秦卿緊著神經,打算裝睡。
結果,還是無知無覺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一切照舊。
秦卿趁著謝晏深去上廁所的時候,看了看書架後面,看起來沒什麼異常。
好像昨天發生的事兒,從未發生。
她走進去,左右上下都看了一遍,依然沒發現什麼。
那老道士,如人間蒸發,再沒見過。
秦卿偶爾一個人在寺院裡溜達的時候,總能碰到那幾個護院的和尚,四處的巡邏,見著她時,也會恭恭敬敬的叫人。
這寺廟的問題絕對不小。
她不由的想起之前跟姜鳳泉來的時候,誤打誤撞進了個院子,上了鎖的木門。
不知道那門後是什麼。
可惜她手受傷,要不然的話,想個法子,在齋菜裡做點手腳,把整個寺廟的人都迷暈,她就能好好的檢視一番。
當然,她也沒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