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渡這小霸王的脾氣,上頭的時候,壓根就管不了對方是誰。
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拿他如何。
他瞧著,謝晏深左一個秦茗,又一個野女人,看著就令人火大。
謝晏深對沈星渡的脾氣自是有幾分瞭解,看他眼裡冒的火光,便知道他還想出手。
他倒是不懼,剛才注意力放在秦卿身上,才沒完全的避開。
沈星渡才不怕他這病秧子,即便他父親一向與謝晏深交好,還讓他多跟謝晏深那幫人多接觸,說什麼對他有好處。
沈父還想著,他跟秦茗關係好,現在秦茗跟謝晏深又結了婚,要打起交道來,是件很容易的事兒。
他嘴上應著,行動是沒有的。
因為知道秦卿的事兒,作為秦茗的發小,他必然不可能對謝晏深有什麼好臉。
當然,他也並不是完全就為了秦茗,其中自然有他自己的小心思,是把謝晏深當成了情敵。
如今秦卿已經死了,但他對謝晏深的那種憎惡,反倒更深了。
不過他自己認為是他對秦茗不好,那些個傳聞,為什麼會傳出來,還不是他謝晏深不管,他要是願意管,這樣的傳聞絕對不會出現。當初他那麼明目張膽的跟秦卿搞事,不照樣瞞的死死的。
因此,對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傳言,沈星渡信了三分。
說他跟秦卿有染是真;說秦卿因為他們結婚而受不了在他們結婚的酒店跳樓自殺,那也是真;離譜的是說秦茗逼著秦卿去死,惹惱了謝晏深。
秦卿被逼的跳樓自殺,難道不是被他逼的?
他倒是把罪名都按在秦茗身上了。
如今還搞花邊新聞,也不怕死在女人床上。
沈星渡越想越火,拳頭硬了又硬,正欲出手。
蘇錦綿突然從他跟前走過,毫不猶豫的給姚盈盈一個耳光,她下手極重,還故意把手上的戒指轉了個頭,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你賤不賤!”
秦卿吸了口氣。
她也是沒想到,秦茗這麼一個穩重持重的性格,能交到兩個如此脾氣火爆的朋友,一上來就放大招,直接動手加羞辱。
她扭頭,正好對上謝晏深的目光。
多少帶著點責備,並示意她把人帶走。
不等秦卿說什麼,沈星渡直接把她拽了過去,謝晏深動作也快,迅速迅速的扣住了她的右手,一左一右,兩人力氣都不小。
秦卿被扯來扯去。
姚盈盈這邊都沒人顧。
場面可謂是混亂,謝晏深一把將秦卿拽過去,半寸都不讓,怒道:“你沒完了?”
這話,自然是對沈星渡說的。
他也不甘示弱,用力將人扯過去,他力氣超大,秦卿整個人都撞到他身上去了,連帶著謝晏深都被帶動,挪了兩步。
沈星渡不屑的笑了下,“我告訴你,今個我就攛掇秦茗跟你離婚,然後娶她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