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深扣緊她的下顎,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話題就此終止,這一次由秦卿來佔據主導地位,把謝晏深磨的差點沒了半條命。
結束後,她就倒在旁邊,挑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睡著了。
謝晏深起來去衝了個澡,他不喜歡身上黏膩的感覺。
心跳緩和了好久才慢慢平復,溫涼的水衝在身上,理智一分一分的拉攏回來。
他擰上水,站在鏡子前,粗糙的擦了擦身上的水。
她說甘屠是虐待狂,但她沒有具體說清楚,其實甘屠是心理變態的性虐待狂,死在他床上的女孩子不計其數。所以,她也是被虐待的其中一個?只是靠了自己的本事,活下來了?
他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自己腦補了那些畫面。
突然就很想把甘戮從土裡挖出來,再槍斃一遍。
回到床上,秦卿已經進入深度睡眠,衣服還沒穿,可能是熱,被子只蓋住了重點部位。
她瘦了不少。
重傷加如此折騰,不瘦才怪。
他拉了下被子,空調風直吹,也不怕感冒。
第二天,原本預定好的航班,因為受到颱風影響,要延後,機場航班都停飛了。
這樣的話,自然就趕不上就跟賭王的會餐。
禹祿說:“這次颱風風力強,周邊城市全部都嚴陣以待。我找了很多渠道,都沒有辦法。”
謝晏深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那就等颱風過了。老天想讓我在這裡多留幾日,那就留著吧,總不好逆天而行。”
指腹沿著茶杯口,慢慢的轉了一圈,“南城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全部傳開了,茂達的那些老股東都坐不住,在逼著老謝總出面來接手公司。”
“除了那幾個,還有誰?”
禹祿:“已經超了半數。最令人沒想到的是,之前一直站在你這邊的吳優。”
“手底下那些呢?有誰支援。”
“現在只一人有站隊傾向。市場部竇烈,私下與謝大少爺吃了頓飯。”
謝晏深抬起手,在唇上摩挲了兩下,“家裡呢?”
“家裡倒是沒什麼大的反應,表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若是看不到屍體,不承認你死亡這件事。老謝總昨天出來表態過一次,要等你回去,不會接手茂達。”
謝晏深:“遊輪幾時靠岸?”
“預計今晚。在臺風登陸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