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侯爺的意思是非去不可了??!!”姬昌的夫人在一旁說到。
“正是!”姬昌答曰。
而後姬昌又說道:“你們也不用太過為我擔心,這卦象雖然顯示如此,但是說不定它不準確呢!說不定大王真的只是向要見見我呢!”
但是其實姬昌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卻是自己都不相信!
畢竟他給人給自己算了一輩子的卦了,還從未出過什麼差錯呢!
怎麼可能就趕巧這次就算錯了呢!
不光是姬昌自己不行,能夠站在大殿之中的幾人,哪一個不知道他姬昌的本事,自然是沒有一個人相信了!
所以這個時候,姬昌的大公子伯邑考便出聲說道:“父親,若是您非去不可的話,不如就讓孩兒陪您一起去吧!”
姬昌聞言臉色一變,對其說道:“為父此去雖然有幾年的牢獄之災,但是索性沒有性命之危。你就不要跟著搗亂了!
還有,若是本侯真的被大王囚禁了,你們任何人不得前往朝歌!更不得前去看望我!就當我已經死了就行!”
而後又將站在一旁的二公子姬發拉到了伯邑考的身邊對二人說到:“大王召見,即便是明知有危險,為父卻是也不能延誤。稍後便要啟辰了。
所以西岐之內所有的事務為父便都交給你們兄弟二人了!你們一定要治理好西岐大地。”
說罷伸出手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旁邊的散大夫見此聲音有些顫抖的對姬昌喊道:“侯爺!”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姬昌聞言直接伸手將其打斷說道:“散大夫不必再說了,在本侯走後,伯邑考和姬發兩人就暫時交給你了。他們若是有什麼不懂或者是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勞煩散大夫及時幫助他們改正過來。”
散大夫聽了之後,狠狠地點了一下頭說道:“是侯爺!”
聽見散大夫的回答之後,姬昌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而後頭也不回的便走出了大殿,讓人去準備自己前往朝歌的事宜了。
而大殿之中的幾人則是沉默不語,片刻之後才逐漸回過神來。
而後散大夫對幾人說道:“侯爺現在應該還沒有走呢,我們再去送侯爺一程吧!”
姬發和伯邑考聞言臉上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便抬腳向著殿外走了去。
而姬昌的夫人太姒則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緩緩了搖了搖頭,聲音顫抖的說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姬發三人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太姒,發現此時的太姒臉上已經掛滿了淚水,甚至連身子都有些顫抖。但是依舊筆直的坐在姬昌旁邊的位置上看著大殿之外。
姬發和伯邑考見此連忙轉身喊道:“母親!”而後便要想太姒走去。
但是太姒卻是在這時伸手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抹去,而後說道:“我沒事,你們不用管我,去松送送你們父親吧!”
姬發二人聞言也是停下了剛邁出的腳步。而後又轉身向著殿外走了出去。
在走的過程之中姬發想到:“都怪那帝辛!若不是他的聖旨的話,我父親和母親又怎會是現在的樣子呢!”心中不自覺的對帝辛、對商朝的仇恨成長到了一個境界。
而伯邑考則是在心中暗暗自責,自責自己身為人子,現在父親有難,自己這個做兒子的竟然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在這裡沒用的掉兩滴眼淚,別的什麼都幹不了。
而就在幾人往大殿之外走的時候,另一邊的姬昌也是準備好了一切,就差離開了。
只見在姬昌的面前是一輛用兩匹棕色馬匹拉著的馬車。而在馬車的周圍則是圍繞著十數位身著鎧甲計程車兵,士兵的手中還都拿著一杆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