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少看到旬寒低三下四的樣子,更是囂張,“本少是沙城鼠家三少爺,鼠苟。”
旬寒三人聽聞,同時一噴,“屬狗?你父親真是太有才華了,這名字起的,貼切。”
駁與阿骨聽到此話,哈哈一笑,鼠少看到三人的神情,立馬明白被三人玩弄,對著旬寒便是一掌擊出。
旬寒感受到攻擊甚是微弱,不抵擋,不躲避,任由鼠少擊中自己,旬寒佯裝受到傷害,退後兩步穩住身形。
鼠少見狀,得意的說道:“還不讓開?”
旬寒眉頭一挑,樂呵的說道:“就這點實力,跟撓癢似的。”此時,駁衝著阿骨點了點頭,阿骨瞬間會意,上前看著鼠少,只見阿骨雙目一亮,鼠少瞬間感覺精神受到了攻擊,腦海中一片竄亂,癱軟到了地面之上。
女子見狀,雙腿一軟,倒在地下,“三位大人還請留手,鼠家乃是這沙城的執掌者,如果鼠少回去告狀,我這客棧就要關門了。”
阿骨眉頭緊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扭頭看向旬寒,旬寒直接開口說道:“拖出去,扔到大街上吧。”
鼠少那如爛泥般的身體被阿骨拽起,拖著扔到了客棧之外,旬寒對著女子拱手說道:“抱歉了,我三人這就離開”,話語落下,旬寒三人轉身便離開了客棧。
女子瑟瑟發抖,在這沙城之內,這還是第二次見到有人敢明目張膽的襲擊鼠家之人,女子腦海中回想起第一次頂撞鼠家之人的慘狀,額頭直冒冷汗。
就在旬寒三人離開之後,女子快遞跑上樓去,站在那間上房門外,“大人,不好了,您的朋友鼠少被人打傷了。”
屋內的腳步聲緩緩而近,女子從腳步聲中並未感受到一絲的緊張之意,咯吱,房門開啟,那位灰袍青年出現在女子的面前,“被打傷了?這沙城之內還有人敢挑戰鼠家的權威?”
女子緊張的說道:“大人,那三人好像不是沙城之人,聽他們說話,並不認識鼠少。”
灰袍男子微微搖頭,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交於女子,“拿著這枚令牌去鼠家,將這裡發生一切告訴他們,並且告訴他們,如果鼠家無法掌控沙城的話,我不介意更換其他家族來掌控。”話語落下,灰袍男子便將房門關閉。
女子看著令牌,只見令牌一面刻有一隻雕獸,一面刻有一個沙字,再回想起灰袍男子所說的話,女子內心一陣緊張,“難道此人是沙城真正的掌控者沙家之人?”
想到此處,女子不敢過多耽誤,快速下樓朝著鼠家的方向疾步而去。
旬寒三人又找了幾家客棧,毫無例外,因為地魔界名額之爭,每家客棧都是滿員,三人毫無目的的在街道之上晃悠,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處,三人發現了一間非常破落的小屋,旬寒率先走了進去,發現屋內非常雜亂,只有牆角之處鋪著一些雜草,看起來像一張床一樣。
旬寒對著二人說道:“這沙城之內其它的地方應該也不會有空房間,要不晚上就在這裡湊合一下?”
駁掃了一眼,“隨便,我們獸類一直就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在哪都一樣。”阿骨微微點頭,“只要二人不介意,我肯定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嗯,那晚上就在這裡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晚上去看一下拍賣會。”
鼠家,女子立於大廳之內,向客堂之上的那位中年男子彙報著鼠少的情況,女子一直低著腦袋,表情之中透露著對中年男子的懼怕。
中年男子看著手中的令牌,臉色一變,淡淡的說道:“那位公子沒事吧。”
“那位公子倒是沒事,現在還在店裡歇息。”
聽聞灰袍男子沒事,中年男子長舒口氣,最擔心的事沒有發生,中年男子將令牌交還給女子,又拋給女子十枚魔幣,“還好,你回去吧,這兩日一定要照顧好那位公子。”
突然之間,中年男子臉色一變,眼神凌厲,“如果那位公子有一絲的怠慢,後果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