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奚越率領渲軍撤回了霓璘城,林竟休問道:“達奚先生,這一次沒能攻下睿州城,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這次是我低估了睿州軍的戰鬥力,我立即上表天子,讓天子再派三萬精兵來霓璘城,之後我們再去攻打睿州城。”達奚越言道。
睿州城內的校場上,虞末遠正在領著兵士練習射箭。左丘護快步走了過來,說道:“公子,瑺口城的一萬五千水師已經來到了睿州城外,帶兵的是一個校尉,叫曲晏茗。”
虞末遠問道:“先生,依你看這一萬五千人應該駐紮在哪裡?”
“應該讓他們到城北五里外紮下大營。我已經想到一個計策,可大破渲軍。”
“什麼計策?”
左丘護笑了笑,附在虞末遠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虞末遠聽了,高興地點了點頭。
霓璘城的街道上,一群喝醉酒的渲國兵士在晃晃悠悠地走著,領頭的是一個校尉。
那校尉見一個客商趕著馬車過來了,便攔下了馬車,問道:“馬車上裝的是什麼東西?”
客商跳下了馬車,彎腰笑著回道:“軍爺,小人這車裡是茶葉和香料。”
校尉一腳將客商踹倒在地,對兵士們說道:“把馬車拉到營裡去。”
“不能拉走啊!軍爺,求求你們了。”客商跪在了地上。
校尉沒有理睬客商,走上前去就要牽馬,客商被逼急了,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推倒了校尉。校尉站起了身,滿臉怒氣,他拔出了佩刀,一刀刺死了客商。
“大膽!你竟敢在霓璘城內濫殺無辜!”林耽遂走了過來。
校尉打了個隔,走到了林耽遂面前,用挑釁的語氣問道:“你這廝是誰呀?敢管我的事。”
林耽遂聞到校尉一身酒氣,一把將他推開了,說道:“我是太守林竟休的長子林耽遂。”
校尉大笑,表情很是不屑,言道:“你是太守的長子又能怎麼樣?你知道你弟弟怎麼死的嗎?是被我渲國勇士韋琥焰殺的,你敢管我的事,我就送你去地下見你弟弟,哈哈…”
“你說什麼!我弟弟是韋琥焰殺的?!”林耽遂大吃一驚。
校尉用刀指著林耽遂說道:“是又怎樣?你趕快滾吧,爺不想看見你。”
林耽遂大怒,一把將校尉的刀奪了過來,殺死了校尉。其他的兵士見狀,都扭頭跑了。
林耽遂跑進了太守府,對林竟休說道:“父親,耽成是被韋琥焰殺的。”
“兒啊,你聽誰說的?”林竟休睜大了雙眼。
“是渲軍中的一個校尉親口說的。韋琥焰是達奚越的親信,肯定是達奚越指使他乾的,孩兒認為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達奚越一手安排的。”
林竟休拔出了佩劍向外走去,林耽遂攔住了他,問道:“父親,你這是要幹什麼?”
“為父要去殺了韋琥焰和達奚越!”
林耽遂勸道:“父親,他們兵多,你殺不了他們。我們不能待在霓璘城了,得趕快出城。”
“出了城我們能去哪裡呀?”
“去睿州城,也只能去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