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潁侯鍾離奉年近五旬,他年輕時與虞盛維私交甚好。
司徒瞻找到了奮威將軍陶山嶙,對他說道:“陶將軍,你帶上三千甲士隨我去盛潁侯府,把侯府圍起來,沒有大將軍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盛潁侯府。”
“我這就去準備。”陶山嶙言道。
盛潁侯府內,鍾離奉正在獨自飲酒,忽然看見司徒瞻帶著數十個甲士闖了進來。
司徒瞻用怪異的語氣言道:“鍾離侯爺,聽說你府上的酒美味無比,可否賞給在下一杯呀?”
“司徒瞻,你這種無恥小人也配喝本侯的酒?做了凌據老賊的爪牙,你也變得威風起來了。”鍾離奉言道。
“侯爺你一點兒都沒變,說話還是這麼刻薄。你知道嗎?就因為你說話刻薄,很多人都勸大將軍殺了你,如果不是我在大將軍面前替你說話,你早就人頭落地了。”司徒瞻說道。
“廢話少說!你帶兵闖入我的侯府有何事情?”
“今日特來向侯爺你借一樣東西。”
“借什麼東西?”
“借府上的礪珏刀用用,用完後我會完璧歸趙。”
鍾離奉一聽,怒道:“礪珏刀是本侯的家傳寶刀,絕不會借給你用。”
“是嗎?”司徒瞻變了臉色,“都給我去搜,找出那把寶刀。”
鍾離奉站起身來,指著司徒瞻厲聲說道:“你竟敢讓人搜本侯的府!真是膽大包天!”
司徒瞻走到了鍾離奉的面前,惡狠狠地說道:“搜你的府,你又能怎樣?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你的侯府被甲士圍住了,從今天起,府裡的人一個也別想出去!”
話音剛落,一個甲士拿著礪珏刀走了過來,雙手遞給了司徒瞻。
司徒瞻得意地笑了笑,帶著甲士走出了侯府的大門。
鍾離奉拿起酒杯率在了地上,又推倒了桌案,憤怒地吼道:“司徒瞻,你小人得志,太猖狂了!總有一天,本侯要親手宰了你!”
司徒瞻騎馬出了潁薈城,向南疾馳而去。他穿過一片竹林,來到了一條小河邊,勒住了韁繩,翻身下馬。
一個頭戴斗笠的中年男子正在河邊釣魚,他看到司徒瞻走了過來,便收起了魚竿。
“見過司徒先生。”中年男子拱手言道。
司徒瞻笑著說道:“尹蓑,我今天來,是要你去辦一件事。”
“先生要在下去做什麼?”尹蓑問道。
“我讓你隻身一人去睿州城,刺殺睿州刺史虞盛維,你敢去嗎?”
“當然敢去。先生曾經救過在下的命,願為先生赴湯蹈火!”
“好!你準備怎麼刺殺虞盛維?”
“只要他出了刺史府,我就能殺了他。”
司徒瞻搖了搖頭,說道:“虞盛維的身邊時常跟著數十個親兵,他的親兵十分兇悍,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那在下該怎麼做?”
“我要你到虞盛維的帳下為將,獲取他的信任,然後尋找機會殺了他,記住,辦事要穩妥,要做到一擊必殺!”說著,司徒瞻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尹蓑。
尹蓑看完了書信,把信收起來了,說道:“我明白先生的意思了。”
司徒瞻從腰間解下了礪珏刀,交給了尹蓑,言道:“這把刀名曰礪珏刀,是鍾離奉的家傳寶刀。憑著這把刀,還有那封信,絕對能騙過虞盛維。”
“在下這就去準備,明日一早,便出發去睿州城。”
“嗯,我在潁薈城等你的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