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放心,我們從來沒有虐待俘虜的陋習!國棟給他們充分的飲用水,足夠一週的食物,保證死不了也逃不了!”林柱民邪惡地說。
他們結束視察,又休息了一會,終於來到苗寨時,已經是傍晚了。
苗寨全體苗民,都集中在營地中央,恭恭敬敬地等待著他們新主母的到來。當徐天一和英雅終於出現時,四支牛角號嗚嗚吹響,婦女們手拉著手,都圍著她們唱著祝福的歌。
胡氏兄弟,請英雅在披著獸皮的椅子上坐下,然後帶著四名長老給英雅叩頭。苗民在牛角號聲中,都自動地跪下,迎接他們的新主母。
英雅落落大方地站起身,走上前去,伸出雙手將胡氏兄弟扶起,又用瀾滄語請大家都起來。苗民們都站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瀾滄最強盛的龍傣部族的主母,會親自來接受他們,迎接他們這個被遺棄在深山之中的數十名苗人加入部族。
英雅用龍傣部族的禮節來迎接他們,她從一個婦女的手裡,接過一個髒兮兮的小女孩抱在懷裡,很虔誠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和頭髮,然後對大家說:
“我的祖先,和你們一樣,都是來自北方,偉大的鄰邦中國。雖然我們現在都是瀾滄人,不管是傣族、白族、壯族,還是苗族、瑤族和其他民族,但我們也永遠都是黑頭髮、黃面板的龍的傳人。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龍傣部族的正式一員,我們正在班巴杭為你們新建一座寨子,你們將在那裡安居樂業。今後,我們永遠都是一家人!”
“我們都是一家人!”苗民們齊聲舉臂高呼。
儀式結束,胡氏兄弟和長老這才請英雅、徐天一和兄弟小隊都到寨子中央最大的竹樓上品茶、歇息。
等長老們都坐下,英雅說:“地下基地被搗毀了,這裡已經不安全。我們的大首領已經去借大象去了,三天後就會來到。請你們組織大家做好準備,除了貴重物品,一律不帶,我們爭褥將你們轉移到新的寨子裡去!”
“謝謝主母!我們將永遠忠於龍傣部族!”
晚上,苗寨大宴賓客。青壯年專門去獵了六頭野豬,還把普雷大山上能找到的最好的山珍都拿了出來,來招待他們的新主母。英雅和徐天一熱情地與他們飲酒、唱歌、跳舞,巫婆又將許雲樺介紹給徐天一。
酒是地下基地裡的洋酒,大家敞開肚皮,高興地暢飲。
苗寨11戶人家,一家一桌。英雅和徐天一、巫婆三人,也主動到各桌敬酒,氣氛熱烈。見有兩桌人家氣氛不太對,女兒都在哭。回到主桌後,便問怎麼回事。胡世雄嘆口氣說,“都是白佬造的孽,兩家的孩子在基地被整大了肚子,不想活了。”
徐天一和英雅對視了一眼說,“把她們兩人叫來吧。”
胡世雄將兩個大著肚子的姑娘叫來,英雅親熱地摟著她們說,“你們被他們欺負,罪在他們,沒有人會怪你們的。我要你們把孩子生下來,讓他們將來成為我們部族英勇無敵的戰士!”
兩個姑娘感動得要跪下叩頭,被英雅抱住。“我們已經是一家人,龍傣部族沒有叩頭的規矩。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姐妹,我們再不興哪一套了。”
英雅的真誠,贏得了苗寨全體苗民的尊敬,兩個姑娘也不再抬不起頭了。
虞松遠又專門將那天晚上,苗寨姑娘要主動獻身的事,給徐天一和英雅講了,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徐天一聽完,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除總,我們什麼壞事也沒幹,你冤枉我們了。”虞松遠急忙委屈地辯解道。
巫婆卻在一邊火上澆油,“打你一點不冤枉,徐大姐,你要好好懲罰這幾個臭小子,無法無天,沒一個好東西!”
說著,就想將他們在安沛可能睡了安南姑娘的事,全給兜出來。可看到四個小子可憐巴巴的哀求目光,心一軟,話都到嘴邊了,又不甘心地憋了回去。
徐天一和英雅對視一眼,都笑了。她是何等樣人,這一切她都看在眼裡,巫婆不說,她也能想到,只不過裝著不知道罷了。再說,從安沛回來,梅雪曾告訴她,說幾人把幾個安南女孩弄哭了。於是,她隨口說道:
“就是因為沒幹,我才要揍你。不過,如果真幹了,更要捱揍!”
英雅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笑著對虞松遠說,“小妹如花似玉,你愣是不動心……徐大姐在逗你,你們做得對。瀾滄各叢林部族的這種陋俗,簡直俗不可耐,確實應該改一改了。你們把那四位女孩叫來吧!”
林濤從歡樂的人群中,將四個女孩叫了過來。
英雅見她們都只有十來歲的年紀,最大的也不過十三四歲,還都是個孩子,窮困潦倒,一個個衣不遮體,愛憐之情頓生。她摟著女孩子們說,“搬到班巴杭基地後,你們就到林場總部來上班。大姐將來給你們找最好的小夥子,嫁一個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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