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大娘。真是做到家了。”
“當然。我已經把小水雅當成我自己的閨女了……”
林濤說:“徐大姐。我們馬上就要到林場作戰。小弟我提一個過分的要求。你拉下面罩。讓我倆看一回你的真面目可以嗎。你整天用面罩罩著。不會是因為很醜吧。”
“小王八蛋。明知道是過分的要求。你還提。不怕我把你扔出去嗎。。”
徐天一嘴裡說著狠話。還是沒有和林濤計較。她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回又回來了。虞松遠和林濤看到的。是一張與白天完全不一樣的年輕面孔。
徐天一可不是為了向兩個小毛頭證明自己的姿色。明天兄弟小隊出征。是一次魚死網破的驚險之旅。她不想在他們出征前。雙方再發生任何對抗。再則。她也需要和他們詳細交待一番。
雖然談不上象肖雨嬋那樣的國色天香。但虞松遠和林濤分明看到的是一張年輕、亮麗、精緻、白晰。第一時間更新而又很有女性氣質的青春面孔。
林濤又開始貧了。“姐。你這麼年輕漂亮。整天把個小臉遮起來。還戴一個這麼老氣的面具。簡直是糟蹋美麗資源。再說。那東西整天戴著。對面板它也不好啊。”
“這裡生存環境複雜。步步驚心。處處陷阱。你幹這個工作。能有什麼辦法。再說。我的這個和你們平時用的可不一樣。是世界最新科技產品。透氣。不傷面板的。”
幾座竹樓相距不遠。隔壁樓上龍吉和英雅動靜太大太大。連竹床“咕吱咕吱”的劇烈搖晃聲。全部聲聲相聞。彷彿就在隔壁。徐天一到底是年輕女人。頭一低臉紅了一下。虞松遠和林濤也感到一陣尷尬。不敢看她。
“龍傣部族人。對夫妻生活持開放的態度。張揚一些。是夫妻關係好的表現。他們認為很榮耀。並不是需要保密的事情。這一點。和我們國內完全不同。你們不要在意。入鄉隨俗吧。”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鴿子“咕咕咕”的低鳴聲。老周將一隻鴿子捧進來。徐天一一邊取下鴿子腿上的塑膠卷。一邊說道。“老周明天一塊陪你們出發。”
徐天一將塑膠管裡的紙片取出。看了一下。又遞給虞松遠。虞松遠拿起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受到當地人襲擊。威脅已經解除。”
他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安全訊號。幾個月前。我們納加的總裁。被懷疑是中國特工。在安南境內從事業務工作時不幸被捕。劉國棟小組奉命離開科隆。從桑怒潛入安南。前往接應。他們離開後。我們科隆林場的伐木場被當地其他部族搶佔了兩個山頭。這個情報的意思是。這些部族已經被林場工人趕走了。”
“不能發電報嗎。”
“急事發電報。平時一般都用信鴿。瀾滄境內駐有大量安南陸軍。安南軍隊有北極熊白毛子軍隊科技支援。發電報有時有被測到的風險。我們倒不是怕測到位置。現在一般的商業公司都用電報。我們習慣用信鴿送信。有時比電報更可靠。”
“徐大姐。納加手握三百平方公里原始雨林。財大氣粗。完全可以添置一些現代化的通訊裝置。”林濤嘖嘖稱歎。
“沒錯。瀾滄剛**不久。我們徐總就低價買下來了。現在增值多少倍。各部族眼都紅了。財多就怕賊惦記。現在部族糾紛越來越多。”老周抱怨道。
徐天一沒理會林濤的話。指著牆上的地圖。開始面授機宜。“南亞各國都**不久。治安混亂。湄公河航道。既是納加能否重生的生命線。也是你們能否順利完成更大任務的生命通道。意義不言而喻。我就一個基本要求。即要讓沿河匪徒聽到龍吉船隊的名字就主動繞道走。又不得進入暹羅本土剿匪。”
生命線。生命通道。
虞松遠和林濤咀嚼著徐天一的話。對話中之義當然不難領悟。目前。安南正在高棉清剿民柬武裝和游擊隊。暹羅和高棉西部的邊境森林、山區。是當前援助抵抗組織唯一的通道。既要清剿匪徒。又要保護好我們和暹羅的政府間合作關係。這是納加小組的第一重任。所以才說是生命線。
之所以說是生命通道。是因為這趟任務。還關係到兄弟小隊此番出征南亞。能否用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勝利。因為。湄公河貫穿南亞三角洲。只要龍吉商船隊能在湄公河自主、安全航行。兄弟小隊就掌握了行動的主動權。南可顧高棉。西可懾暹羅和洪沙瓦底。東可窺安南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