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張氏報恩 (第1/2頁)

蔣南光說,“這名我當不起,剛才我都嚇尿了,幸好老大出手,要不然全完了。以後,老大,你就叫大將吧,帶著兄弟們衝鋒陷陣。”從此開始,新兵們逐漸都知道了虞松遠的外號叫“大將”。

虞松遠躺在床上卻睡不著了,大將,大將,大將還好嗎?

他忽然想起新兵出發時,大將不依不捨地追逐軍車的情景,與大將在河灘上的相濡以沫,以及大將與林雪嬉戲歡鬧的溫馨場景。他忽然很想大將,想林雪,想父母、小爺小嬸和家人,我的親人們,你們現在都還好嗎?

就這麼想著,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面,後半夜再也睡不著了。

警衛連忙活了一陣,一無所獲,食堂還是不斷地報告食品被盜。副連長連自裁的心都有了,他找營長與教導員負荊請罪,承認自己沒有完成任務,實在找不到被盜的原因。誰知,教導員和營長卻說警衛連圓滿完成了任務。

朱副連長目瞪口呆,這算怎麼回事?

送走警衛連,張廣進與鄭寶鋼相視而笑。前幾天場站的夜檢,已經讓他們知道食品的去向,六班噴香濃郁的辣椒醬香味,讓他們的“劣行”暴露無遺。“問題是,他們是怎麼弄的,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鄭寶鋼問。

“上面和下面!”老趙指指房頂,又指了指地下。

“房頂和下水道?怎麼可能?”

“我全面檢查過,氣窗上有人動過的痕跡。從氣窗進入室內,偷了魚再返回,只需要幾秒。這裡的下水道給排水系統,都是日本人建的,有他媽兩米高,直通山後面的山澗裡。它也是營區的雨水排洪道,它與廁所的排汙道是分開的,廁所是排入化糞池。你明白了嗎?”

“這些熊兵,這些他們是怎麼知道的?我得組織人去抓。”

“算了,你們抓不住。不過,現在先別驚動他們。對他們來說,這幾米高的房子根本不是障礙。即使沒有下水道,他們也有別的辦法可以進入廚房。讓他們偷吧,幾條魚而已,也算是訓練……”

張廣進沒有說完的是,在將來他們要完成任務的時候,還會有更多的讓人難以想象的艱難險阻、奇招趣事,否則,他們就不佩稱為“幽靈”。

其實,林濤鑽下水道、翻越高高的窗子、趴在房頂氣窗上用繩瓜“釣魚”、從房頂順繩子滑進廚房等種種劣行,張廣進在夜裡遠遠地看著他“表演”,看著他與警衛連玩老鼠戲貓遊戲,但他並沒有揭穿林濤。

……

虞松遠出發後,大將神情懨懨地回到家,懶得理會虞雅、陳靜和小惠的欣喜,懶懶地躺到自己的窩裡,整整兩三天,幾乎一動也不動。

它把頭趴在自己的兩隻前爪上,神情落寞,鬱鬱寡歡。三個小丫頭不管怎麼逗它,它也最多搖一下尾巴,就一動也不動。那意思彷彿是說,“你們還小,不會明白的,我都傷透心了。”

陳靜被陳老師嬌寵慣了,受了冷遇,氣就上來了,抬手在大將腦袋上就是重重的一巴掌,“臭大將,三個美女哄你,你還這態度,還有沒有點人性?”

大將委屈得低聲哼哼了兩聲,發洩著心中的不滿,眼裡卻已經流出了眼淚。陳靜嚇壞了,趕緊揉著它的腦袋,不停地安慰。

佘文芳走過來摸摸大將的腦袋,“這狗通人性,你哥當兵了,它想主人呢。不要緊的,過幾天忘了就好了。”又叮囑三個小丫頭,“你們不準欺負它,它想念主人,正在難受的時候。它可是軍犬哪,它要發脾氣起來,幾個大人都打不過它!”

三個小丫頭馬上老實了,再也不敢來欺負它。

從第三天午飯後開始,它每天下午都要獨自來到河閘旁的公路邊,靜靜地坐在粗大的垂楊柳樹旁,象一座悲傷的雕塑,專注地凝望著虞松遠遠去的方向,黯然神傷。傍晚時,會悲傷地哀鳴幾聲,慢慢走回虞家村。

而河閘旁邊的這片空地,正是那天午後新兵們集合,並從這裡出發遠離家鄉的地方。它根本就不相信,與它相濡以沫的兩個小主人,會突然之間都不要它了。

一個月過去了,二個月過去了,大將依然故我,不管颳風下雨,它天天如此。每天晚上睡覺前,它還要孤獨地獨自跑到村邊,向著那天新兵們遠去的方向,象狼一樣的“嗚嗚”地哀嚎幾聲。那悲切淒涼的哀鳴聲,令全家人心碎、淚落。

就在大將鬧騰的期間,虞新河的家裡,又有一位不速之客,在暗夜悄然來訪,人未謀面,又悄然離去。

去年冬天來臨時,低矮簡易的草房四處透風,難以棲身。教授和於月月多次勸虞新河搬到她們家裡去住,她們人少房子大,但虞新河夫妻是什麼樣人,當然堅辭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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