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歌城的城主,曾是邙山琅玕的一名弟子,在邙山學成之後,入贅臨歌城駐守的的仙門世家。婚後背靠師門,加上自身的努力,將臨歌城建設的非常繁華,成為了臨歌城的地頭蛇,自稱臨歌城主。而這位城主也很受當地百姓的愛戴,一提起他們的城主,都是一片稱讚,甚至不允許外來人員說一句臨歌城主的不是。
城主府
三個金燦燦的大字,懸掛在大門上方。此時大門緊閉,只在一邊開了一個小門,小門邊上坐著一個身型瘦小的門童,旁邊還燃著一個火爐。那門童一邊烤火,一邊吃著水果,看起來很是愜意。
就算是天邕蘇氏,山門處也會有兩個年輕的弟子看守。輪值期間,最多就是倆人無聊的時候聊聊天,萬不會有這麼愜意的舉動,看看這莊嚴大氣的府門,再看看這愜意的小廝,連秀微微皺眉,似有不解。連秀注意到一旁的蘇幼清只是多看了幾眼,並未有任何異常的表現,連秀也怪覺得沒有出言。
見到蘇幼清二人前來,立即站起身跑了過來。
蘇幼清表明身份,門童立即入內通報。
很快,就有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伴隨著豪爽的男聲傳來:“哈哈,鏡辭君光臨寒舍,使我這寒舍蓬蓽生輝啊,不知道鏡辭君前來,未能及時迎接,還望鏡辭君海涵。”
聲音洪亮有力,中氣十足。
厚重的中門慢慢開啟,那門板的吱呀聲,與門一樣,沉重深厚。
隨著中門的開啟,一位年輕公子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位家奴。這年輕公子,頂多也就二十出頭,長的虎頭虎腦,健壯如牛,腳下卻是輕盈如燕。
“是幼清失禮。”蘇幼清帶著連秀行禮。
來人回禮:“鏡辭君,維易有禮,家父正在大廳恭候鏡辭君,鏡辭君請。”
原來面前這人就是臨歌城主葉司喬的兒子葉維易。
連秀看看蘇幼清,又看看那厚重的大門,看來這鏡辭君的名號在玄門修士之間,也很響亮啊。
三人進門,葉維易腳程慢蘇幼清一步,他狡黠的目光在連秀身上打量來一圈,微微笑道:“不知這位姑娘應該如何稱呼?”
聽聞這位鏡辭君無論是出門夜獵還是辦其他事情,從不帶女弟子在身邊,即使是蘇氏本族弟子也一樣。
連秀出門時,批了一件厚實的披風,將裡面的蘇氏弟子服給遮住了,故而葉維易一時之間不好判斷這位姑娘的身份。
連秀脆生答道:“公子稱呼我連秀即可。”
“原來是連秀姑娘,連姑娘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臨歌城吧,這臨歌城地處北方,冬季確實比別處寒冷。對於第一次來到的這裡的人來說,確實不適應,除非是像鏡辭君這樣等級的名士,有高深的靈力護體,自然不畏寒。不過,臨歌城是個好地方,呆過之後,說不定會喜歡上這裡,就捨不得走了。”葉維易道。
連秀笑而不答,心裡卻在誹謗,這位葉公子看著粗枝大葉,粗曠豪放,卻也是一個心思細膩觀察入微的人,這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穿過校驗場,後面就是大廳。
遠遠的,連秀就看見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在大廳裡踱步徘徊,那應該就是城主葉司喬。聽見了葉維易的說話聲,葉司喬緩步走了出來:“幼清。”
雙方見過禮之後,就在大廳各自落座,立即有家奴奉上熱茶。
葉司喬抬眼看了看連秀:“這位姑娘是?”
連秀起身脆生道:“城主稱呼我連秀即可。”
葉司橋將視線轉向蘇幼清:“我還是第一次見幼清單獨與女子同行。”言外之意,這姑娘與你是什麼關係?
蘇幼清漫不經心答道:“門中弟子。”
葉司橋又道:“令兄可安好?”
蘇幼清答:“家兄安好,多謝葉城主掛懷。”
一問一答,一板一眼。
葉司橋的目光在蘇幼清眸心停留片刻,問道:“幼清這次過來,是有何要事?”
蘇幼清答道:“城主可知道駐守宕招的仙門世家楊氏?”
葉司橋一愣:“宕招離我這臨歌城不遠,自然知道。”
蘇幼清又問:“前幾日,楊氏被人滅門,城主可曾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