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口誤,我的意思是藥到病除,當然了,你要是對我的藥方有任何質疑,可以交給任何一位中醫進行把關。”
“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秦嘯江沒好氣地掃了眼寧凡遞過來的藥方,並未伸手去接。
他滿面不屑地說道:
“呵呵,你想用一堆樹皮雜草就治好我侄兒的燒傷,不覺託大了嗎?”
寧凡不以為意聳聳肩膀,手中藥方飄然落地,他道:“藥我已經開了,愛用不用。”
說完直接轉身走出ICU病房。
不知有意無意,臨走前這傢伙還一腳踩在藥方上。
看著白紙黑字的紙張上無端多出的腳印,秦嘯江一張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開啟病房的門,寧凡身形一頓,立刻察覺到不對勁。
原本人影攢動的病房走廊,此時竟空無一人,連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靜,靜得有些詭異。
“該死的雜碎,既然來了,就留下命來!”
伴隨一道冷厲的聲音落下,一道道黑森森的人影破門而出,一百多號彪形大漢穿著黑色西裝,手持長刀,全都虎視眈眈盯著寧凡。
醫院走廊頃刻間充斥著一股子濃濃的肅殺之氣。
見到這一幕,寧凡目光一冷,他卻是笑著說道:“怎麼,我前腳剛治好你秦家繼承人,後腳你們就拔刀相向。”
“這就是你們報答恩人的方式?”
楓兒這麼快就被治好了?怎麼可能?
站在秦家一百多號保鏢身後的秦母聞言,微微有些詫異。
她卻是一改先前冰釋前嫌的態度,滿面怨毒地說道:“小畜.生,你傷我秦家繼承人,並殺死我丈夫,還敢以恩人自居?”
“你兒子那是管不住下半.身咎由自取,至於你丈夫……壞事做得太多,難免會有人站出來替天行道,與我何干?”寧凡墨眸微眯,說不出的危險。
這傢伙從小生活的地方,遇到的人大都淳樸善良,少有幾個肚子裡有壞水的傢伙卻也不會膽大包天到想殺人害命。
在如此環境的耳濡目染之下,這傢伙縱使身懷本事,也很少起殺心,甚至處處手下留情。
可活了整整二十年,他今天第一次想滅人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