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世楨回到營地,看到江禾曦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那樣子就好像是一個晚上沒睡覺,然後白天起不來的那種。
他大聲叫到:“喂喂喂,快起床啦,人家所有的病好都好了,就你一個人還在睡呢?”
江禾曦驚訝地擦擦眼睛,做起來問道:“你說什麼?病都好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繆世楨皺著眉頭:“你呀,就知道睡覺,別人說晚上藥王爺降臨,把所有傷病號的身體都給治好了呢!”
江禾曦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說的藥王爺是誰。
自己的空間對於別人來說都是一個秘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不能說的。現在既然別人病好了,自己還在睡覺,那就繼續裝著睡著了吧。
江禾曦裝作迷糊的樣子,對繆世楨說:“既然是藥王爺降臨,我們感謝他老人家就好了,也不必這麼大驚小怪的。”
霍景琛自從知道江禾曦在營地,就好像從前在清河縣一樣,每天不過來就覺得悶得慌。
見到江禾曦睡眼惺忪的樣子,笑道:“怎麼了?昨天說別人晚上賭錢,你也賭錢去了?”
江禾曦白了霍景琛一眼:“你說什麼?你能不能想點兒正事?我一天到晚兢兢業業的,我有時間去玩那些東西?”
看到江禾曦夾槍帶棒的樣子,霍景琛知道她心情不好,連忙打圓場:“我就隨便說一下,你也不要這麼大火嘛!”
江禾曦冷靜一下,說:“那,你叫我怎麼說你?自己的兵帶不好,還要來管軍醫?”
霍景琛舉起手來,投降道:“好了好了,算我說錯話行不行?我給你道歉,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是我不對,是我不好,行不行?”
江禾曦看看霍景琛這個樣子,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當初好不容易等到他離開了清河縣,本來可以一個人靜靜地生活下去,結果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似的,又要跑到邊疆來見面。
然後現在兩個人能夠見面了,結果一見面又要吵起來。
她對自己的脾氣真是覺得有些無語。她無奈地想了想,對霍景琛說:“其實我就是江上太累了,然後起不來,你也不能說我賭博不是嗎?要是我說你賭博,你願意嗎?”
霍景琛聳聳肩,看來江禾曦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只不過就這點兒玩笑都開不得,是不是有點太過小氣了呢?
霍景琛聳聳肩,笑道:“我只是早晨呀,讓人熬了一些小米八寶粥,沒想到你睡得這麼死,別人又端回來了,現在你起床了,你還想喝的話,就到我那邊去喝了吧?”
江禾曦氣鼓鼓地看著霍景琛:“你,原來就為了一碗小米粥,就想要收買本神醫了?告訴你,我這個神醫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夠收買的。”
霍景琛撇撇嘴,又遞上一塊熱騰騰的烤白薯:“這荒郊野外的,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給你,這個燜白薯,也算是我們的山珍了,你拿著慢慢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