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和杜濤挺擔心的,怕焰少的情緒再次會失控。
韓焰卻突然閉眼,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他長吸氣,然後擺擺手道:“司徒琴,你不用刺激我,也不用一再的提醒我祁檀不乾淨了。介不介意,我更不需用向你證明。總之,從此以後,我不會再為你活。我只為自己活。”
沒有暴怒,只有冷靜地的決裂。
此刻,他心意已決,是鐵了心要把她尋回來的。
“要是今天你敢去嘉市,我就直接拔了那個人的氧氣……”司徒琴淡淡扔出自己的殺手鐧。
韓焰並沒有被嚇退,冷一笑道:
“行,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
“司徒琴,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裡了:
“你只要敢拔了他的氧氣,我就把你和敖烈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
“我很想看看,沒了韓家的庇護,你還能怎麼張狂?
“你做的那些醜事,我手上都有證據……沒動你,是我一直沒找到祁檀,更顧念你是我媽……
“司徒琴,我告訴,從今往後,再沒有人能阻止我和她在一起……”
這一刻,司徒琴意識到,六年後的兒子,比六年前硬氣太多。
如今,他的羽翼漸漸豐滿,她已經控制不住他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帶著人走了出去。
砰。
就在這時,門外走道上,傳來一記沉悶的槍響。
司徒琴聽到了,急忙跑出來看,只看到兒子已倒在血泊當中,杜濤和宋明,前者驚叫著追了上去,後者在檢視兒子的情況。
“夫人,焰少中彈了,必須得送醫院啊……”
血在不斷漫出來,韓焰的神智已漸漸不清。
“阿焰,阿焰……”
司徒琴驚呼著撲上去叫著,面色漸漸駭然。
這酒店是她名下的,而管這酒店的人是一直跟著自己的保鏢敖烈。
按理說,出了事,他肯定會跑過來第一時間檢查,但他還在客房,沒任何動靜,這說明什麼?
她放下兒子,衝進客房,看到自己的保鏢敖烈閒閒靠在窗邊抽菸,好像一早就知道會發生這些事,不驚也不乍。
她立刻頓悟了,眼底露出又驚又怒之色:
“這是你讓人乾的?”
“你不是想留下焰少嗎?這樣就可以了……放心,這一槍,要不了焰少的命,只會拖住焰少……老爺子只給他一個月時間。等他傷好,再去找祁檀,應該是來不及了……”
敖烈把煙滅了,上前一把摟住司徒琴,笑得邪魅,“我這這樣做可全都是為了你……”
司徒琴又氣又急,把人推開,恨恨叫道:“還不打電話救人,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敖烈,你我會徹底完蛋,韓家那老東西,是決不會放過你的……”
敖烈懶懶一笑,一點也不在乎韓焰的死活,但還是拿出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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