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本是愛才之人,並不遠多造殺孽,二位乃當時豪傑,若不是侵犯了古家,我定不會為難你等,這樣吧,留下兩把飛刀,都去吧,我可保你們安全離開將軍城。”
獨孤將軍並沒有因為二人的言辭而氣惱,反而像真正的前輩對待後輩一樣,眼中盡顯慈悲,就連身邊的二夫人都有些看不過去,秀眉微蹙,面露怒色。但是她又不好多說什麼,雖說是獨孤將軍的夫人,但是每次面對自己的丈夫時,總有種高山仰止的感覺,讓她不得不仰視。
“將軍應該知道此寶的關係大地陷中的秘藏,干係之大,豈是任你隨隨便便一句話就奪走,我等雖不才,卻想以微薄修行與前輩周旋。”月不明大喝,臉色陰沉了下來,已經默默將能量提聚到了極點。
“你們不對在先,即便我出手,以後說出去也算不得什麼。但是我並不像落下什麼口舌,便給你們一個機會。我有三陣,乃是我晉級元王級之前的得意之作,便以此與你們鬥鬥,如果你們能透過,我二話不說,送你們離去,如果我僥倖勝了一籌,要麼交出寶刀,要麼就別怪我無情。”
獨孤將軍此言在情在理,讓人感覺到他的大仁大義,可楊沐風他們都不是三歲小孩,知道天下不可能有那樣的便宜事,那些不過是獨孤將軍出手的藉口而已。
“將軍請了!”月不明低喝,第一個飛身上前,手中多情扇一扇,颶風驟起,深處風眼,形成一個巨大的錐形,急速衝向獨孤將軍。
面對遠高於自己的強者,第一不能畏懼,當心生畏懼之時,失敗已經註定;第二便是主動出擊,佔據先機,或許還有取勝的可能;第三就是全力出手,對於遠強於自己的對手,藏後手就等於是自殺。
“去!”
獨孤將軍站在原地不動,不過是左手輕輕揚起,隨即一道青光飛出,月不明如同陷入牢籠之中,所有的攻擊只在一瞬間就被化解。
“此陣名為屠龍陣,設五層攻擊陣法,一層迷魂陣法和一層防禦陣法,元王以下元師鮮有能破此陣者。”
獨孤將軍果然厲害,舉手投足間便佈置出如此強大陣法,比自己得自段天一的陣法不知強大了多少倍,心中頓生寒意。
張燦見月不明被困,低喝一聲,拔地而起,凌厲一刀砍向獨孤將軍,巨大的刀鋒似有開山裂石般的偉力,其中還夾雜著聖威,威力更添幾成。
“凝!”
獨孤將軍依然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右手食指點出,整個空間的空氣似乎被凝固在一樣,就連空氣中一切事務都似乎靜止了一樣,被定在了半空。隨即,他單手連續變化數個手印,瞬即打出,落在虛空。空氣震盪,一切又恢復如初,而張燦卻已經陷入了一個巨大的白色囚牢之中。
“此陣名為斬元陣,設三層攻擊陣法,一層迷幻陣法和兩層防禦陣法,元王以下元師鮮有能破此陣者。”
一切不過發生在電石火花之際,當世兩大青年高手便被困住,縱有蓋世修為,強大的聖器,想破陣也是萬難。
獨孤將軍當年便可依仗此陣,大殺四方,堪稱同輩之中無敵,如今修為境界不可同日而語,重新施展此陣,威力較之從前強了不止十倍百倍,單以此點,足見獨孤將軍為人之虛偽。
楊沐風並沒有多說什麼,靜靜的看著一切。他連半步元王級都未達到,對上月不明和張燦等都無法抵抗,更何況是獨孤將軍了,不論自己動不動手,結果似乎都一樣,所以他選擇沉默,靜靜的等著獨孤將軍對自己的審判。
“你為什麼還不出手?”
足足過去了十多分鐘,獨孤將軍終於開口說話,作為傳說一般的存在,他不可能主動對一位元爵級的低階元師動手。他很奇怪,為什麼楊沐風面對自己會如此冷靜,既沒有出手,也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安。他似乎在楊沐風身上看到了一些其他元師沒有的氣質,那是一種成就絕世強者的潛質,就連月不明之流都稍遜之。
“我為何要出手?”楊沐風神情冷靜,冷冷的反問道。
“我給你活命的機會,難道你想就此錯過嗎?”
“活命的機會?我並沒有認為是件多好的事情!如果你想殺過,就取走我的頭顱吧。如果你想放我,請不要將我當成弱智的頑童。”
獨孤將軍身子威震,沒想到楊沐風竟說出這樣的話,腦中突然寒光一閃,隨即張口一吐,大片白霧瞬間將楊沐風及兩個美女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