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籬斜眼看了嶽少主一眼,“不放他們走,難不成你能殺了他們。”這句話是江籬故意刺激嶽少主說的。
“江師姐,你知道,我從小就是一個膽小的,這殺人放火的事情,我一樣都沒有做過,生疏的很。”嶽少主立刻就順著江籬給的臺階就下了。
他是天門派的少門主,從小就是被保護著長大的,對於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還真的沒有讓他參與多少。
再說了,嶽掌門也不是一個爭強好鬥之人,如果不是別人找上門,他們天門派幾乎不會出去滋生事端。
“現在放他們走,你怎麼知道對他們就是一件好事了?”江籬望了他們離開的那個方向,忍不住扯出一個冷笑。
心魔是他們的師父,這件事情已經傳出去了,現在很多門派都知曉了自己門派的弟子死在了陣法之內。
而害死他們弟子的人是厲桀,他就是心魔。凌雲峰這個時候,估計已經跟魔族脫不了關係了。
不用江籬現在出手,陸弈和玲瓏以後的日子並不見得就可以好過的。所以事情到了這裡,江籬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去弄死那兩個人了。
打敗心魔的人是天門派的少門主和他們的五彩鳳凰,這個訊息不脛而走,不少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天門派漸漸的嶄露頭角了。
五彩鳳凰果然就是上古神獸,它落在哪裡,誰就能脫穎而出,這個傳說原來是有依據的。
江籬現在終於嚐到自己是如此受歡迎的場面了,妖獸是人人得誅之,而它現在的身份卻成了一個吉祥的徵兆。
江籬忍不住覺得好笑,無論是之前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都還是自己,可是那些人卻不那麼認為。
“江籬,你這次做的有些過了。”宴清和有些後悔自己這次沒有陪著她一起出門,才出去一趟,就招惹了那麼多人的注意。
“我可是代表我們天門派和主人的臉面,如果連一個區區的心魔我都搞不定,那不是讓別人看了笑話。”江籬不以為意的說道。
她知道張揚的代價會給自己招來一些麻煩,可是讓她低調再低調,那麼宴清和就應該一開始阻止自己出發辦這件事情了。
“你聽不出我這是在關心你以後的處境嗎?”宴清和忍不住把掩藏在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江籬抬起頭看向這個有些情緒波動的青年,宴清和從秘境出來之後,他的修為一舉到了元嬰後期。
他的情緒波動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變得波瀾不驚,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他動容。
“主人,你放心好了,以我現在的實力,沒有幾個人能懂得了我,我出去是可以橫著走的,再不濟,我身後不是還有主人你嗎?”
江籬完全不擔心自己會栽在別人的手裡,她早就不是一開始的那個無能力自保的江籬了。
“五彩鳳凰是上古神獸,他們多少人覺得擁有你,他們的門派就可以重新走上巔峰。”宴清和把自己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主人,這樣荒謬的理由應該沒有人會相信吧,我哪裡有那麼大的能耐了。”江籬突然就覺得有些笑不出來了。
人的思維其實很複雜,有些奇怪的想法根本就沒有實現的條件,可是有些人就那麼的相信。
“你現在知道後怕了吧?”宴清和看到江籬臉上的表情知道她懂了自己話裡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