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不能放過它了。」
劉軒聳了聳肩膀準備動身跟上,狗叫聲已經漸行漸遠了,在不跟上得丟了。
大野豬直往青定山深處跑,留下一些人趕忙追逐過去,要是真讓野豬跑進大山深處,那可真是魚兒入水,想抓都抓不到。
青定山雖不似煙山煙霧繚繞,伸手不,好歹是座大山,鬱鬱蔥蔥,荊棘遍地,高大的松柳,和低矮的灌木足以藏匿一隻野豬的大小。
大山深處又極度危險,雖然不至於有老虎出沒,卻也有其他勐獸、毒蛇,還是要儘量避免,總而言之,儘快將這頭大野豬抓住為好。
劉軒一行人跟著吠叫的獵犬一路追擊。
期間他也張弓射了幾箭,倒也中了兩三箭,大野豬的速度明顯的降了下來,邊跑邊留下斑斑血跡。
時間一長野豬就不太行了,先前的打鬥消耗了太多氣力,加上劉軒這幾箭射它鮮血直流,野豬不是機器,氣血都沒了,縱使它再強壯也堅持不住。
總算在一處低矮灌木將這隻大野豬逮住了。
此刻它已經口吐血沫,躺在灌木叢裡奄奄一息。
劉軒與陸澤旭正想靠近,卻被羅寶器一把攔住。
只見那大野豬迴光返照似的,突然一躍而起,發狂般的發出幾聲怒吼,四下打量,還想繼續逃跑。
羅寶器則是衝著獵犬吹了吹口哨,一大群獵犬蜂擁而上,露出獠牙,伴隨著野豬的慘叫,甩著腦袋奮力撕咬。
待著野豬徹底沒了反抗,一名獵人則拿起標槍,給它補上了最後一擊。
「嘿,這些畜牲玩意兒,命是真的硬,眼看著要沒氣不行了,哼唧兩聲又能爬起來,一個不小心還真能讓它們跑了。」
羅寶器上前確認了一下,野豬已經完全斷氣了,這才笑著說道。
「可不是嘛,我們也算是吃虧在前,因為這個原因可是跑了不少的貨,現在都漲了記性,不管幹啥,能補刀的千萬別猶豫。」
一旁的獵人也點點頭搭腔道。
「當然,需要活物的另說。」
「有時候總覺得這些畜牲生命力太過頑強,人類根本沒法比,上回一頭野豬,臉都被射穿了還能從我們臉皮子底下跑了。換做人估計疼都疼死了。」
劉軒點點頭也有同感,這些動物的生命力確實有時強的離譜。城市的孩子可能不太理解,但農村的孩子一定經歷過,每當家裡殺雞殺鴨的時候,都會幫忙按著,眼看著泛著寒光的菜刀從雞鴨的脖子間劃過,下邊用摻了鹽水的小碗接著雞鴨血,用來做血豆腐。
結果血都流乾了,雞鴨還掙扎異常勐烈,以為是沒割到要害,結果一看,該割的都割了,就剩點骨頭渣子了,還能活蹦亂跳,當真是讓人驚奇。
劉軒記得最離譜的是有一年過年在村裡路上,看到了一隻扭曲耷拉著腦袋的公雞,歪歪扭扭的胡亂走動,從遠處看跟沒有腦袋一樣,當時還把他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喪屍要爆發了呢。
結果是一旁天叔家剛殺好的雞,不知怎麼沒死透給跑了出來……
還有一次家裡做蛇羹,把一條蛇去頭去內臟,連皮都扒了,放在廚房水池裡,結果不知怎麼自己爬到客廳來了,屬實是把家裡人嚇了一大跳。
不過這也不能說是生命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