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鐵道:“留著他!”
曹鐵也是無奈之舉,帶著一個鄭掌櫃,他和曹戈都別想逃出去,兩人都得死。
可是,殺了鄭掌櫃呢?
到時候又怕死無對證,甚至別人會說自己是誣陷好人、殺人滅口。
早知道該讓鄭掌櫃寫一份口供的。
曹戈催促道:“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說罷,他取出一段繩子搭在了索道上,身子向前一衝,片刻後,已滑到了對面公寓的頂端,隨後,曹鐵依樣畫葫蘆也到了對面的樓頂。
兩人剛剛站定,就聽到方才的樓頂上發出一陣響聲。
接著,就看到鄭掌櫃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與此同時,樓頂上又出現了三個人影。
“砰!”
對方先開槍了。
子彈呼嘯著打在了曹鐵和曹戈身後的木杆上,兩人也顧不上還擊,當即順著通道下樓。
聞訊趕到的司機過來圍堵,結果被曹戈一槍放倒。
曹戈非但一點不怕,反倒是十分興奮。
曹戈說:“開車走!”
曹鐵說:“不會!”
“我會!”
“別讓他們跑了!”
劉海陽站在樓頂上大喊,槍聲依次響起。
曹鐵二人一邊還擊一邊向轎車奔去,他們貼著公寓樓牆壁,很快便進入了射擊死角。
等劉海陽從樓梯上追下來的時候,汽車已經風馳電掣而去,留給他們的唯有一對尾燈。
“他媽的!”劉海陽狠狠地跺了一腳。
司機捂著肚子過來了,他手臂上中了一槍,沒有傷及要害,就是疼。
也就是他機靈,中槍後直接倒地裝死,不然對方肯定會再打他幾槍,為了混口飯吃,犯不著拿命拼。
劉海陽瞪了他一眼,吼道:“馬上打電話叫人!把樓上那個人看好了。”
劉海陽吩咐完就帶著兩個手下沿著汽車開走的方向追去。
司機忍著痛,去找電話。
這裡的公寓住的都是一些收入不錯的居民,找個電話並不難,電話打到了行動隊的值班室。
他坐在椅子上,鮮血從手指縫中流出,氣喘吁吁地報了地址,然後說:“快來……老子中槍了,帶醫生來……晚了就見不到老子了……”
至於樓上的那個人,他有心無力。
紅黨的人都跑了,也不用擔心那個人出事。
然而,司機還是大意了。
等支援的人手到了之後,樓上的鄭掌櫃早就沒了蹤跡。
他們將公寓裡所有的住戶門都敲開了,挨家挨戶搜查,一無所獲。
臨城調查室是影響力,畢竟不能和臨城軍事情報工作站相提並論,深更半夜能夠調動的人手力量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