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伯接過來仔細的看著,看著看著,臉色就變了,但還是耐著性子看完了信件,然後抬起頭來看著索菲亞,他們都是聖殿騎士團的正式成員。
“索菲亞,事情真的到了如此地步嗎”亞伯詢問道,索菲亞點了點頭。
“亞伯,現在騎士團的兄弟們一個人負責一個地方,都顧不過來,總部研究了一下,發現這是神組織的陰謀,用意在於分散我們個個擊破,而且都是普通人出手,他們的基因戰士根本就沒有露面”索菲亞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幫人真是腦殘了,非要找一個神來壓迫他們才算滿足嗎,現在自由自在的日子不好嗎”亞伯有點不理解神組織的思想,為什麼非要找一個所謂的神來壓迫自己。
“根據情報,神組織在收縮力量,絕對不是怕我們,而是在積蓄力量,你也知道,第八枚【阿爾米斯之石】已經面世了,現在處於命運的節點,恐怕我們是免不了跟他們進行最後一站了”索菲亞一臉神聖的說道。
“可是索菲亞,他們才剛剛開始修煉沒有多久,現在就讓他們去進行這樣的試煉是不是有點過了,我分析能透過的連百分之十都沒有”亞伯負責這裡的基地,對這裡人的實力非常的瞭解。
雖然說這裡的人一個人打幾個人沒有一點問題,但也僅僅是跟神組織的初級基因戰士持平,碰上高等級的基因戰士,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們這一次是走運了,包括你我,團長跟教皇已經達成了協議,讓我們到神秘之地進行修煉,期限一年”索菲亞的臉上帶著一股興奮說道。
“真的嗎”亞伯也是興奮的,神秘之地可是還存在一些高等級的能量的,那裡的天地元氣也比外界的要強的多,在哪裡修煉一年,頂的上你在外界修煉十年都不止。
“是的,這件事多虧了聖女殿下,聖女殿下找到馬格倫主教,然後跟主教一起找的教皇,怎麼說的,我們不知道,只是知道經過這次談話後,教皇批准了這一方案”索菲亞認真的說道。
亞伯沉思了一會,“索菲亞,能讓教皇批准那就說明了一件事,大戰要來臨了,而是是決定生與死的大戰,我們跟神組織將會只有一家留存在這個世界上”。
亞伯作為聖殿騎士團的老人,看得很透,最終的決戰快要到了,不然神秘之地是不會開放的。
“你通知他們準備一下吧,一週後,飛機就會過來接他們前往”索菲亞晃著手裡的酒杯說道。
“好吧,你做一下,我去通知一下,省得他們外出”亞伯說完後一昂頭,將杯子裡的紅酒一口乾了,然後出去了,屋子裡就剩下索菲亞了。
義大利,一個非常古老的古堡內,這裡裝飾非常的豪華,但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那麼的浮華,反而有一種歷史的沉澱感,到了這裡不由自主的感到一種肅穆的感覺。
一個比較大一點的房間內,守護者的馬格倫主教跟一個老人在談話,“陛下,根據內線的情報,第八枚【阿爾米斯之石】並沒有落到神組織手裡,而是在半途不翼而飛了,現在神組織也比較的迷茫”。
這個老者就是這一代的教皇,守護者的最高領袖,“馬格倫,不管神組織有沒有得到【阿爾米斯之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命運偏向了他們,這個才是重點,根據記載,神組織最厲害的武器並不是基因戰士”老者說出了一個大秘密,讓馬格倫一驚。
“當年,神組織跟我們一樣,都是有術法的傳承的,但,天地變化,高等級的能量消失了,他們開始培養新的力量,根據古老的記載,他們有一種稱之為【龍戰士】的力量,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成功,數量有多少,這個才應該是他們的終極力量”老教皇說道。
馬格倫的頭就立刻大了,光聽名字就知道這種力量不好對付,看著教皇,教皇笑了一笑,“這也是我同意開放神秘之地的根本原因,當騎士們在裡面訓練一年後出來,他們會變得跟五百年前的騎士們一樣強大,即便是龍戰士,我們也不需要擔心”。
馬格倫的心裡就是一動,難道神秘之地有什麼不同嗎,“陛下,神秘之地不應該有這麼大的能力吧”馬格倫是看過資料的。
“馬格倫,神組織之所以能夠跟我們抗衡到現在,是因為他們背後還有殘存的偽神在幫他們,我們看守者也一樣,同樣有同等級的存在,神秘之地這一次將會徹底的激發,一年後當他們出來的時候,神秘之地將會徹底的不復存在,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吧”教皇看著馬格倫說道。
“明白了”馬格倫不是笨蛋,作為下一任的教皇候選人,還是知道一點東西的,神秘之地是守護者的高人建立的,怎麼調節都在教皇的掌控當中。
“再一個我們也不要太擔心了,實在不行,就把【阿爾米斯之石】給他們,讓他們去東方好了,我很想知道現在東方的看守者是什麼實力”教皇看著窗外說道。
馬格倫的神色就是一暗,守護者為了進軍東方世界,前赴後繼的派出去的聖殿騎士可是不少,但都被看守者給殺的乾乾淨淨,上一次世界大戰本想接著RB的手進入,但也被殺的乾乾淨淨,守護者死在看守者手裡的人員,不下萬人了。
同時也暴露了守護者的野心,當年雷震海發現這一現象後,就徹底的跟西方斷了聯絡,然後再戰場上交手,更是一點都沒有留情,反而是儘可能的殺,能殺死的絕不放過,雷震海的打算就是現在多殺一些,未來就會少一點敵人。
“上一次大戰我們做的太明顯了,看守者不是笨蛋,應該是發現了我們的改變所以才斷絕了聯絡,這一點從當時的資料裡可以看出來,大戰末期,有幾批我們的騎士都可以順利回來的,但是,都出現問題,沒有回來,肯定是看守者下的手,不然我們現在的人手也不好這麼的緊張”教皇語氣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