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凌楓也替閃電高興。
“要是真的謝我，以後經常來找我聊聊天就行了。”老者笑了笑，神情之中透著些許的寂寞。
一個人被關在這樣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別說是十多萬年，就算是一年也會令人發瘋，想想凌楓也有些同情他。
“對了前輩，您叫什麼名字？”凌楓突然想起來，他還不知道老者的姓名，趕忙問道。
“名字啊，忘記了，很久沒用了，這樣了吧，你們叫我老牛就可以了。”老者笑了笑道。
“我們還是叫您牛老吧。”凌楓搖了搖頭，哪敢叫他老牛，叫牛老都是佔了很大的便宜了，畢竟，他歲數的領頭都比自己的爺爺的爺爺還要大。
“呵呵，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牛老笑了笑，好久沒跟人說話了，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牛老，您現在到底是什麼境界？”閃電有些好奇，它體內雖然有真龍血脈，但想要完全啟用，沒有通天的本領是做不到的。
“我的境界已經不能用武者的等級來劃分了，如果硬要比的話，應該算是聖階吧。”牛老想了想，道。
“聖階！”凌楓和閃電都瞪大了眼睛，因為聖階可是僅次於帝境的強者，在帝境不顯的天武，聖階絕對是金字塔最頂端的存在。
“我有聖階修為，很讓你們驚訝麼？”牛老見他們如此模樣，沒好氣地道。
“不，不是，我們不是驚訝，而是震驚，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聖階武者。”凌楓趕忙解釋道。
“嗯，我也是第一次。”閃電也趕忙點頭。
“呵呵，也是，在如今的天武，王階已經是極限了，如果不是有生命古樹的存在，老夫我恐怕也達不到如今這個境界了。”牛老嘆了口氣道。
“牛老，如今和之前已經不一樣了，天地靈氣已經恢復了。”凌楓以為牛老還活在過往之中，連忙解釋道。
“呵呵，恢復了？”牛老笑了笑道：“你們看到的不過是迴光返照而已。”
“迴光返照？什麼意思？”凌楓不解，閃電也是震驚無比。
“你們可知道，天武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出現帝境武者了麼？”牛老反問道。
“這個……”凌楓和閃電對視一眼，搖了搖頭。
“已經有二十萬年了，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牛老反問道。
“不知道。”凌楓和閃電再次搖頭。
“意味著，如今的天武靈氣枯竭，已經不能支撐帝境突破，這也是龍族、鳳族等神獸為何遷出天武的真正原因。而按道理講，天武到今天靈氣就應該徹底絕跡，但一百多年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因，天地大變，天武再次煥發生機，回到了數十萬年前的程度，但根本沒有被改變，所以，在天武，聖階已經是極限。”牛老回答道。
“這……”這一切都出乎了凌楓的預料，他以為天風城的那場異變改變了天地，使得天武恢復了過來，卻沒想到那隻不過是治了表面上症狀，內部的症狀依然沒有解決。
“那難道我們就沒有成帝的希望了麼？”凌楓急忙問道，他還想要回到地球，而之前另一個自己說過，想要回去，恐怕得突破到帝境才可以。
要是這裡根本都無法突破帝境，那豈不是這輩子都回不去了麼。
“也不是沒有希望，如果能夠找到天門，透過天門，可以離開天武進入其他的大陸，當然了，如果你的修為能像龍族那般強橫，倒是可以橫渡星空，也可以進入其他的大陸。”牛老道。
“天門不是連線這天界麼？”凌楓眼睛一亮，天門宗就擁有一座天門。
“那不過是無聊的人瞎猜的罷了，真正的天門連線的是其他的大陸，乃是由古之帝者製作的空間通道，一共九座，連線著九個不同的地方，但到底通往何處我也不知道，因為進入天門的人沒有回來過。”牛老笑道。
“牛老，您被禁錮在這裡，為什麼對外面的事情瞭解的那麼多。”凌楓聽了很震驚，但有些想不通的是，牛老被禁錮，按理說不應該知道外面的事情的才對。
“你忘了，我和生命古樹是一體的，聽過他，我的神念可以透過大地覆蓋整個無盡荒漠，無盡荒漠中，沒死一個人，生機就會被生命古樹吞沒，而他們的記憶就會被我得到。”牛老解釋道。
“也就是說，無盡荒漠的形成，真的和生命古樹有關？”凌楓進入無盡荒漠的時候，曾經聽過關於無盡荒漠有來的傳說，其中就有一個說是生機被生命古樹吞噬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