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因為這個思考的方向讓他們毛骨悚然。
神州大地的至聖不願意死拼。
可他們又何曾願意死拼？
周遊一旦隕落，那夏朝基本也就完了。
周遊雙眼閉合，呼吸平穩。
他在思考。
思考如果真是人為的，那麼這個人到底要用此物做什麼？
是用來突破，還是用來做別的？
並且，坑殺了那麼多人，實際上外邊也沒有什麼風言風語。
否則的話，只要提到禿子嶺。
澹臺燁是肯定會知道一些事情的。
那麼多人前來禿子嶺，其動靜絕對不小。
周遊緩緩睜開雙眼，“夠狠，夠毒。”
這是他對幕後人的評價。
“我有一個疑問。”
姬豪撓頭，“要真是大人物養花，那他為什麼不留下一些特殊手段護住這裡？”
景小喻輕語，“想來這等事情不光彩，有發妖和花妖便足以讓半仙望而卻步。若是留下自己的手段，一旦有人認出來，活著出去宣揚，那一定會讓對方名譽掃地。按照這個想法的話，對方還是一個非常在乎自己名聲的人。”
周遊頷首，“只有十二至聖才會那麼在乎名聲，因為這關乎到他們學派的根基。若至聖都遺臭萬年了，那他們的學派就會分崩離析。普羅大眾的心思是比較單純的，他們很容易倒戈，並走向自己認為是‘善’的地方。”
姬豪一拍大腿，“我懂了，十二至聖一部分力量又來自於信仰之力。一旦沒有了信仰之力的加持，那麼他的實力就會大降，會退出十二至聖的陣營。”
周遊讚賞的看向姬豪，“你瞧，總是這麼直奔核心。”
姚駟震驚，“那也就是說，幾乎可以斷定是十二至聖所為了？”
這太嚇人了。
連至聖都做這種事情？簡直不要太離譜。
葉清幽秀眉緊蹙，“可這樣的心性，又怎麼能夠當至聖呢？”
周遊嘆息，“一開始‘聖’這個字是指那些擁有通天徹地之能，且心性圓滿，並有大智慧可做到知行合一的大智者。再到了後來‘聖’就變成了一個稱謂，你可以理解為和尊號強者一樣的稱呼。”
葉清幽恍然，若是將‘聖’的名號和尊號強者的名號掛鉤，那倒是可以理解了。
姬豪問，“那既是至聖手筆，我們還能夠碰這東西嗎？會不會惹出大亂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