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季晚,下次我們賽場上見時,再正式跟你道歉。”
“你好nohere,我是你的粉絲。”
“你好nohere,我叫季晚,iberty歡迎你的加入。”
“我是季晚,很高興重新認識你,桑榆……”
還是那個會在人聲鼎沸中,肆無忌憚說喜歡他的季晚。
“nohere,我喜歡你。”
“因為,此刻的我很確定,明天的我依然會喜歡你。”
“nohere,你不要不開心,我會對你特別特別好。”
<101nove.,要不要幫你融化它們?”
“桑榆,我喜歡你。”
“桑榆,我超級超級喜歡你。”
“我也愛你,從十九歲的第一秒開始,就很愛很愛你……”
車在高速上不斷加速,桑榆看著從季晚外套裡掉下來的那兩枚鉑金對戒,一直笑,一直笑。
那張季晚喜歡的臉,被他笑的像是在哭,重獲新生後不可置信的哭。
失去了自己整整八年,再次重新擁有後激動的哭。
即使被心愛的人包容一切,也還會心存忐忑,不敢再向前一步,難堪的哭。
……
季晚求婚的地點,最終選擇在了兩人家附近的公園裡。
園區雖然是開放性的,但是經常會有人租賃過去,用來舉辦草坪婚禮。
往園內的深處走,遠離人氣最高的河岸邊有一片榆樹林,是季晚和桑榆最常去散步的地方。
天氣好的時候,他們就會躺在榆樹下的草坪。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只是安安靜靜地一起曬太陽。
求婚的裝飾沒有10米長的巨型橫幅,只有一輪橙紅色的落日,立在用彩線勾勒出的光芒盡頭。
運送過來的各式各樣的花朵還未來得及修剪,帶著長長的枝丫。被負責搬花的遲西文東一片,西一片,堆放的亂七八糟。
蘇明彥踢了一腳蹲在地上累到自閉的遲西文:“還有一捆在車上,趕緊去搬。”
遲西文順勢往地上一躺,擺個大字徹底不動了:“不幹了,這活誰愛幹誰幹。”
“滾起來。”蘇明彥說道。
七七胡亂彈了幾下腿,不耐煩道:“季晚他都已經去搬了,又不是你求婚,催催催。”
“滾起來,壓到花了。”蘇明彥撿起地上的花,面無表情地修剪起來。
“哦~”遲西文靈活的翻了個身,臉朝下再次擺了個大字,繼續擺爛。
好不容易休三天假,一群不僅被迫吃了十幾個蛋糕,還在公園裡忙活了兩天,曬黑好幾個度。
修均狠狠捶了幾下固定落日裝置的釘子,對著二隊的幾個人提議道:“明天桑榆要是敢有一秒鐘的猶豫,你們直接廢了他。”
“你行你上,除了隊長,誰敢惹nohere。”
“沒想到,有一天隊長不帶我們打電競,帶我們來搞婚慶。”
“你們說,我現在開個直播,會不會火上熱搜啊。”
“開吧,最好直接把nohere邀請進來連線,讓他提前準備一下。”
遲西文啃了一口草,有氣無力地插了一句:“年輕人,你們對季晚的拳頭一無所知。
“一群沒用的東西。”修均回道。
……
季晚走到運花車前,將最後一捆花抱了起來。
花束很大,有些重,擠滿了季晚整個懷抱。五顏六色的花朵爭先恐後向著他的鼻尖擠,遮擋住他大半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