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過了。”
謝執臉不紅心不跳扯謊,“剛才在廚房,吃了塊做失誤的。”
他這麼一說,許清霧就沒負罪感了,快速的伸筷子,把謝執盤子裡的那塊蛋餅也一掃而空了。
吃完又喝了點芝麻糊,滿足的摸了摸飽脹的小腹,發出了一聲喟嘆。
“要是有一天吃不到你做的蛋餅,我想我一定會很難過。”
謝執默默收拾餐盤的手一頓,撩起眼皮看向許清霧。
“有一天?吃不到?”
許清霧被謝執眼神盯的發虛,她覺得謝執可能誤會了她的意思,她剛才那句感嘆沒有任何實質性暗示與含義。
但似乎連老天爺都想跟她開玩笑,謝執話剛落不到兩秒,許清霧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男模文森打來的電話。
之前文森說要給許清霧發郵箱簡歷,許清霧就順勢把他的備注給改了,但明晃晃的“男模文森”四個字,好像更容易惹人浮想聯翩。
許清霧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第一反應就是在謝執目光朝手機看去時,猛地捂住了手機螢幕,沖著他傻笑。
謝執臉上的笑容更濃,只是眼底透出幾分審視的冷意。
“金主大人捂什麼?”
許清霧的心髒“咯噔”一聲,同時在心中反問自己,是啊,她捂什麼?
大概是怕謝執誤會?畢竟上一次,謝執沒有安全感,讓她保證心裡眼裡只有他一個人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我這不怕你多想,這個文森,給我投了簡歷,我跟他就是公事,不信我給你外放——”
說著,許清霧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的同時,點了外放。
“honey~”
當甜的膩人的男夾音從聽筒中傳出,許清霧:“……”
這個文森要害她!
許清霧哭喪著臉,搖著頭看向眉眼越發冷凝的謝執。
解釋還沒出口,謝執冷白的手掌,卻先一步撈起她的手機,對聽筒對面的文森懶懶道:“文先生如果不想醫院一日遊,就不要招惹有夫之婦。”
嗓音很散漫,壓迫感卻極強。
尤其那句“有夫之婦”,被許清霧聽出了不寒而慄的味道。
不是,她什麼時候成了謝執的婦了?
文森工作性質使然,已習慣了用這樣的聲調討好顧客,男女顧客他都招待過,但從來沒有一個人,像謝執這樣,讓他只是聽到聲音便後背汗毛倒豎。
這不禁讓他想到酒吧那個晚上,渾身冷意與壓迫感必現,宛若羅剎的男人。
“哥,誤會,我是來求職的!”
文森一秒切換狀態,嬌嗲的夾子音,也霎時轉換成了正常男音。
四十分鐘後,許清霧的工作室。
看著特意請假,陪她來面試,搞的像是生怕她紅杏出牆的監工丈夫模樣的謝執,許清霧的嘴角有幾分抽搐。
謝執出現在這裡,她能理解,但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高歌也在這裡?
“你老闆怎麼也來了?”
sky是什麼詭異的公司氛圍,員工翹班,老闆也能被一起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