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掙紮了兩下沒用,只好妥協,不情不願地說:“打擾什麼?你這種人怎麼可能沒孩子,沒孩子你家業誰繼承?”
曲風闌抬眸瞥他:“破東西有什麼好繼承的,你要不要,你要我送你。”
白山:“……”
他無話可說,搞不懂這人心裡在想什麼。
“聽見我說孩子的事,你生氣了?”曲風闌問。
白山後知後覺,臉色微紅,卻仍然僵著頭皮,扭臉“哼”了一聲:“關我屁事,誰有空跟你生氣。”
說完,他又有點不自在,推開曲風闌的手,“我洗好了,放開,我要睡覺,好累。”
曲風闌這次沒攔著他,任由他走了。
白山窩在被子裡,覺得身上有些暖融融的,雖然奇怪,但並不是不舒服的感覺,他也就沒在意了。
尤其是腹部,好像被按摩了一番似的,血流通暢,肌肉放鬆,很不錯的感覺。
白山睏倦了,閉上眼就睡著了,沒再管其他。
曲風闌回了臥室,看見他睡了,倚在床邊陪了他一會兒,探他腦袋,沒有發燒,而後起身去了書房。
白山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只看見窗簾裡透過一些金色夕陽。
抬頭,男人正坐在床邊,低頭看著他,眼神戲謔。
白山不爽,喉嚨有些疼,剛想開口罵兩句,結果一張口的聲音卻是“嗚嗚”聲。
白山立馬閉嘴,驚恐地睜大眼睛。
曲風闌輕笑。
「混賬!都怪你,你還笑!」
白山心裡吶喊著,脫口而出卻又是兩聲嗚咽。
男人笑意更甚。
白山想撲過去打他,結果一跳起來,卻馬上往下墜落,翻下床沿。
睜大眼,白山還沒反應過來,床邊的男人抬腿,用足尖接住他。
白山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暗罵曲風闌居然只伸個腿,也不抱他,這下肯定要摔個結實。
卻沒想到白山輕輕巧巧落在男人腿上,伸手一抓,抱住男人腳踝,就穩住了。
白山還眼冒金星,等反應過來,連忙往身上看。
他變得好小好小,而且……尾巴冒出來了!
不只是尾巴……他完全本體化了。
曲風闌俯身,把他抱起來,小狗尾巴尖搖來搖去,耳朵也成了飛機耳。
“原來是隕石邊牧。”男人說。
剛說完,小邊牧瘋狂搖尾巴,喉嚨裡低吼著。
“不會說人話了?”曲風闌笑著揶揄他。
「反正你也是狗,跟你說狗話足夠了!」白山瞪大眼睛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