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玉眼睛看向了一個方向。
布衣書生立馬嚇得一個哆嗦,然後,他翻身就要逃走。
刀客冷笑一聲:“顧玉波,沒想到你還活著。”
他此次抽刀了。
所有人都看清了那是一柄什麼樣的刀。
那是一把放佛被血染紅的厚背大刀。
“傳言漠北刀王常年身居塞北沙漠,在苦寒之地練就了絕世刀法,於殺人之中精深刀法,為了練成現在這樣的刀法,他已經殺了一千二百九十九口人。”
一個淡淡的青年聲音響起。
竟就是剛才與布衣書生對話的那人。
刀客此時獰笑一聲:“見識不錯,你是什麼人?”
青年道:“可惜的是,漠北刀王一生殺人過多,已經淪為魔教之人,百曉生排兵器譜,不排女子,不排魔教邪道,不然你這一口刀,至少可以進得去前十。”
刀客冷笑一聲:“百曉生有眼無珠,可惜他已經死了,不然的話,老子的這把刀就要架在他的脖子上問問一他這把刀排名第幾?”
青年道:“依我看,你最多與東海玉簫齊名。”
那布衣書生此時早已經翻出了窗子,驚懼的看著刀客,以及自己這個好友。
只是,這個好友為何現在是如此的陌生?
張廣漠已經全神貫注的盯著這個眼前的青年,微微冷笑道:“你說我只和兵器譜第十的東海玉簫齊名?”
他的眼睛冒出寒光:“百曉生只怕也沒這麼大口氣。”
青年嘆了口氣,道:“既然你不信的話,你就過來砍我一刀。”
張廣漠怔了怔,然後眼睛一縮,謹慎道:“你已經和東海玉簫交過手了?”
青年拍了拍袖子,淡淡道:“你既然不服和東海玉簫齊名,那就對我砍一刀。”
“你若砍的下我的腦袋,那便是你的確比東海玉簫強,若砍不下,你就需要把你的腦袋留下,給你所殺的一千二百九十九口人償命。”
張廣漠聞言哈哈大笑,血刀一指青年,道:“原來又是一個想要用張某性命來行俠仗義的偽君子,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語一落。
人已經射了出去。
但更快的還是那柄如同鮮豔如血的刀。
只不過。
刀再快。
二人之間總有距離。
那一刀,刀光一閃。
刀還未至。
“噗呲”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