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我這麼大歲數了,我怕什麼?大不了一拍兩散,我一人,換他們一家。當年在越國我殺了多少人,連我自己都數不清,看來他們是忘了當年的澧水蛟龍了。”張父說話間,一身傲氣,顯得身型都挺拔了許多。
“老官子,你淨說些胡話。”張母微怒道。
“看來需要快點解決了,不然這老頭怕是要幹些傻事。”張小武心中想道。
張父當年確實是偵察連的尖兵,在參軍前就是年青一代的領軍人物,被送了一個澧水蛟龍的外號。只是受傷回鄉後,身體變差,又沒有跟上改革開放的步伐,人窮氣短,別人也就不在乎他了。後來為了張小武的事,處處忍讓,讓對方家裡得寸進尺,這次真是把他給逼的急了。
“爸,除了餘家的老婆子,其他人來湊什麼熱鬧?”張小武疑惑道。
“哎,餘家逼著要錢,我們也沒辦法,只能管村上的人借。本想快些還上,可是每年種地出了點錢,都被餘家逼了去,這一拖得久了,人家自然惱火。”張母解釋道。
“哎,久病無孝子,人窮無友親啊。”張父感嘆。
“欠了他們多少錢?”張小武慚愧的問道。
“有十萬零八千了。你弟弟本來可以上大學的,但是真是沒錢,所以還是讓他去當兵了。”
“這錢我會盡快還上。”張小武起身走到門口。
“各位親友,我家欠各位的錢,我會在一個月內將本息如數還上,絕不虧欠一分。請各位放心回家。”說罷,張小武也不管對方的反應,再次回屋。
這些人見事已至此,便慢慢散去,大華的媽媽哭喊了一陣,也放下狠話,悻悻離去。
十多萬塊錢,對於現在的張小武來說並沒有太大難度。從貝蒂那裡得來了一萬美金,除去這段時間的花銷,換成華夏幣,也還有一兩萬。手上還有一百多克的金子,也值個兩萬多。只要在多進幾次絕殺空間,這點錢還是比較好湊的。
只是那幾個兄弟的家屬,多少要給些錢財的。雖然他們是自己要跟著出去的,但是也不能對他們的家人不管不問。
回到自己房間,張小武將鐵指環和揹包的東西整理了一下。
值錢的,現實中可以用到的,也只有那點錢和金豆子了。像槍支彈藥,不敢拿出來用。幾個醫療品雖然都是療傷神藥,但是隻能針對於外傷,再說就是賣,也得有人敢買才行。
隨後,他又從鐵指環中拿出了一把匕首和一柄黃金權杖。
那匕首漆黑如墨,冰冷異常,讓它從鐵指環中出來時,整個室溫驟然降了10度。
而那柄權杖,通體金色,長約50公分,雞蛋粗,頭上鑲嵌了一顆極大的金色寶石,一看就是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