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業深思。
聽人勸,吃飽飯,自己也不能腦子一熱地去幹傻事。
點了點頭:“好的,培哥,今天我沒有手術,我這就去師父那邊彙報一下情況。”
鄧勇今天手術日,他肯定在手術室裡,方子業就提前去手術室找鄧勇商量一下就好了。
這件事暫時都不能找袁威宏商量,因為這觸及到了袁威宏的知識盲區,袁威宏哪裡塞過人?也沒有塞人經驗。
……
鄧勇的確是在手術室,而且是在手術室的‘快樂室’,與一位方子業不認識的主任大佬在閒談。
方子業出現後,那位大佬的目光就緊盯著方子業放不開了,當然,眼神凝聚了數十秒後送了開,他人也先走了。
“鄧教授,你的愛徒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個的二人世界了。”中年一邊整理帽子,一邊推門而出。
“何主任,慢走,下次再聊。”鄧勇整個人都笑出了花,包括手掌。
然後樂呵呵地看向了方子業。
方子業就將自己的意圖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鄧勇的笑容逐漸僵硬,而後點燃了一根,並且深吸著煙吞吐了兩口。
“這是你自己想的,還是別人教唆你這麼想的?”鄧勇的第一句不是回這件事到底能不能行,而是問方子業的來意。
說實話,把毀損傷的治療‘底盤’打下去這件事,壓根輪不到方子業去操作,這應該是衛生健康委員會以及各個教學醫院該去摸索的。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方子業將這個技術開發出來,就已經算是兼濟天下了,還要想著去教學和推廣的事宜,累不累啊?
方子業道:“師父,這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認為要浪費的時間並不會很久,所以我才想,如果李源培可以找到這麼些人的話,我可以先進行一波半教學性質的臨床課題實驗。”
“一是為了摸底,客觀去證實,到底什麼水平的基本功,可以嘗試開始接觸毀損傷的治療。”
“另一方面,我也好證實,到底什麼樣的水平,可以滿足普通群眾毀損傷治療的下限和中位線。”
方子業有了思路,也就有了大概得雛形。
做了這麼多課題的方子業,如今對大部分的學術術語都是信手拈來。
這是方子業想做的事情,只是鄧勇還是不理解:“子業,你以後也不往行政方面發展,你去管技術推廣的事情幹嘛?”
“你不需要這些東西啊?”
方子業聞言道:“師父,我其實不為為什麼,或許真要因為的話,那就是我自己是小地方來的。”
“我就想,我自己開發出來的手術,像我這樣出身的家庭,可以有地方可以去做,也都能做得起。”
方子業的語氣平靜,目光純粹。
自然,方子業還有另外一個小小的私心就是,如果這樣的技術可以廣譜開展的話,那麼以後,方子業的學識點受益,必將是達到天天日入過五千的水平,甚至更高。
鄧勇則仔細思考後,謹慎道:“你這麼想,還不如去想辦法擴建動物試驗室的規模,統計更多練手人員的最終水平。”
方子業聞言,馬上笑了起來:“師父,您說得很對,但這就需要您來施展手腳了……”
鄧勇聞言,臉皮和雙眼的眼神一僵,彷彿聽到了一句鍋來!
舉起了雙手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