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業記起來,聶明賢在京都的恩師,就是因為類似的事情,被捲進了“被淘汰者”行列,估計是目前都沒辦法抽身而出的那種。
所以,聶明賢這個無關人員先紅溫了。
“聶哥,現在如果選擇人情世故,你推我讓的話,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這樣的歷練機會了!”
“公司、國際專利之間的比拼,更加不要臉!失敗後的打擊面更大更廣,浪費的錢只會更多!”方子業回道。
“我和吳軒奇大哥兩人之間的小打小鬧,又算作什麼?”
方子業說到了這裡,忽然又道:“聶哥,你還記得之前恩市中心醫院裡的黃凱麼?”
聶明賢點頭:“這個兄弟,我記憶深刻,我後來還去看過他一次,現在蠻好的。”
“那個器械商背後的生物醫藥公司,一直都有人在告他們,以各種各樣的理由。”
“不僅是國內的其他國產醫藥企業,還有國外的企業,合資企業。”
“這種行為,可能現在還在繼續,也永遠不會結束。”
“所以,一開始沒有人把黃凱的事情當做一回事。”方子業回道。
這個是陳廣白對他說的!
方子業對公司之間的競爭方式不太懂,但他願意相信陳廣白,因為就恩市中心醫院裡面的那一點銷量,對比整個廣白集團的收入,繳稅都不夠。
君子愛財,也愛名。
陳廣白可能授意公司的人在其他地方搞這些小動作,絕對不會在恩市搞。
如今,陳廣白在恩市的老家,可謂是揹負了特別惡劣的罵名。
他,包括他的父親,都不敢再回去過年了。
“子業,你這麼自信嗎?”
“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聶明賢回問。
“不是自信,是必須要做,肯定不能先弱了氣勢。”
方子業接著道:“其實,我也想勸一勸奇哥,畢竟他的老師段教授已經泥濘了一次!”
“如果這一次,他的錢又白花了,這就好像是逮住了一個團隊的老實人往死裡打。”
聶明賢道:“但是,現在吳軒奇所在的團隊,佔據了先機,他跑得更快。”
“你們團隊的前期實驗已經成了廢紙一張,處於劣勢。”
“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同時賽跑,可沒有公平性可言,可以說是白送。”
方子業聞言則說:“這個世界的哪一次所謂的競爭,有所謂的公平性可言呢?”
“高考有嗎?”
“或許高考閱卷有,但志願填報沒有。”
“志願填報的時候,不僅不同省份之間沒有公平性可言,省內的名額競爭也沒有!”
方子業深吸了一口氣,又道:“其實這一次,對他們也還是很不公平,但沒有辦法。”
“他必須出招,我也必須回,而且都得下死手的那種。”
“各為其主。”
各為其主不是一個褒義詞,但這件事本來也不是一件值得誇獎的褒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