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吳軒奇的話還沒回完,沒想到聶明賢很意外地往遠處走了幾步,並試探性道:“廖鎵?”
聽到聶明賢的聲音,一個穿著襯衫的正與人攀談的半地中海青年轉頭過來。
半地中海青年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邊眉大眼,卻又自帶一股書卷氣,白白淨淨的他轉身後,認清楚是聶明賢后,便與身邊三個扛著攝像機的人道。
“這位就是我給你們所說的那位朋友了。”
“聶明賢,協和醫院裡的在讀博士。”
“老是老了點,醜也醜了點,但學術實力是非常強的,最關鍵的是,他有一個我給你們所說的最大優點,摳門。”
“自我從正式的職場退休單做之後,來他這裡的這一單,是我職業生涯裡的‘低谷期’。”廖鎵張口就來,絲毫沒有避諱。
可聶明賢卻沒理會這些,眼看著身邊幾個扛著攝像機的,拿著話筒的人,小心問道:“廖鎵,這幾位是?”
廖鎵是聶明賢的同學和朋友,雖然不是同一個專業的,但之前兩人在讀研時就相處得非常好。
也是八年制。
但是廖鎵選擇了動物試驗的賽道,早在三十二歲左右就實現了財富的相對自由,目前已經辭職成了自由人,單幹。
偶爾幹一票,幹一票就休息很久的那種‘自由人士’。
廖鎵的身材比較板正標準,該有的肌肉都有,但也不是那種純粹的肌肉黨。
一米八的個子比聶明賢稍微高一點,比旁邊的吳軒奇稍矮一點。
“這幾位是採訪我的記者,我之前臨時起意參加了一款綜藝節目,參加完後,現在稍微有點名氣。”
“所以就有了這個專訪。”廖鎵介紹說。
“這位是孟記者。”
“孟記者好。”一聽是記者當面,聶明賢就趕緊笑打招呼。
孟記者看了看吳軒奇,非常熱情大方:“想必您就是廖教授口中的聶主任了吧?”
聶明賢是副主任醫師級職稱,但現在是博士在讀。
廖鎵有沒有幹到過教授,聶明賢還真的不知情。
廖鎵看到聶明賢口中疑惑,便說:“我之前評了個副教授,退了但職稱不會消,我還支付了很大一筆違約金。”
“是個人全資的。”
“聶哥,能影響我心態的,就只有你這個損友了。”
廖鎵似乎還是很愛財,因此對吳軒奇給他的價位太少依舊念念叨叨。
而後廖鎵再次解釋了這次的來意,是有記者瞭解到了廖鎵的事蹟後,所以想對他進行一個專訪。
在採訪的過程中,總是聽廖鎵提到了一個損友,包括做一單的價格過低,便對聶明賢這裡很好奇。
而問到廖鎵對哪一種動物試驗模型的記憶最為深刻時,廖鎵就說是漢市的中南醫院。
孟記者又問為什麼,廖鎵就直接先將其帶進了殘聯,等從殘聯再出來後,廖鎵才解釋了這個動物試驗模型的偉大之處……
孟記者一聽說還有這樣的‘秘訣’,竟然全網幾乎沒有訊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要去播報。
當時就請示了領導,這才被廖鎵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