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課題的時間太晚了,你的科研積累還是不行,你也只能幹看著。
袁威宏雖然說得隱晦,可秦葛羅還是聽懂了,再想起威哥的傳說,立刻閉嘴。
與袁威宏比陰陽怪氣就算了吧,威哥用嘴巴打起人來,鄧勇都不是他的對手。
鄧勇教授也只能說是以權力壓人,而不能以自己的‘魄力’讓袁威宏臣服。
袁威宏見秦葛羅不再說話,又看到方子業是一個人進手術室的,便問:“誒,劉教授和聶明賢呢?今天怎麼沒來呢?”
“子業,早上劉教授不是找過你了麼?”
方子業就在袁威宏的側對面做二助,一助是蘭天羅。
方子業聞言道:“劉教授說他想休息一天,另外聶明賢大哥也說先好好休息一下,昨天手術太累了。”
蘭天羅趕緊解釋說:“師父,昨天是週四,彭隆副教授組目前還是隻有一個手術日。”
“新的手術室要在九月份才能分撥給我們科室,到時候手術日就可以相當充裕了。”
袁威宏就有點失落:“是這樣啊,那就算了吧,本來還想給他們分享一些好訊息的。”
袁威宏笑呵呵道。
如果說以前他的飄是裝的,那麼現在他的飄就是真的!
如今小組內的氣勢如虹,莫說是中南醫院的骨科壓不住了,省內其他的骨科也同樣壓不住。
袁威宏作為最直接的受益人之一,以後把劉煌龍趕出去並取而代之成為行政主任指日可待。
當前醫院對袁威宏的政策是什麼,你繼續搞,你不用下鄉。正好今年的衛生健康委員會下文了,下鄉支援不再是絕對的升職要求了。
只要你足夠優秀,你可以事後補一下,先把職稱提升上去。
所以,今年的十月份,袁威宏繼正高的研究員職稱,副高的副教授職稱之後,專業職稱也將從主治醫師提升為副主任醫師,是實實在在的‘三高’人員。
“你說劉教授是不是被我們組的氛圍給嚇到了?所以需要冷靜冷靜?”袁威宏上一句說算了吧,下一句又開始了。
方子業和蘭天羅兩人都沒回話,只敢在內心吐槽。
秦葛羅則是仔細地考慮一下後道:“威哥,你是真的猛啊,能將劉教授以嚇到的方式鎮住,估計省內也就是威哥你一個人能做到這樣了。”
劉煌龍是誰?科研大佬並臨床大佬。
履歷看起來比創傷外科的巨擘段宏還要好看一丟丟。畢竟劉煌龍只比袁威宏大了一歲。
“那有啥?劉教授不也只比我大了一歲?”
“當年是當年,以後是以後,以前他比我們更優秀,不代表永遠都比我們優秀。”
袁威宏說著,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學生,終究還是本著為人師的考慮,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只是袁威宏那眼角的魚尾紋怎麼都拉不開了,滿臉估計都笑成了菊花。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
袁威宏當初種下的種子已經發芽。
不僅僅是方子業,還有蘭天羅,蘭天羅是袁威宏以延遲晉升,幾年內不收學生換來的學生。
當初的袁威宏可不知道自己可以打破當初的“禁令”!
方子業和蘭天羅二人會心一笑後,就投入到了手術當中。
手術是正經的事情,絲毫大意不得。
病人也不是試驗素材,承擔不了試錯成本,因此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
不過,方子業發現,蘭天羅的心思比自己更加純粹,他與自己同樣喜歡看患者的笑臉,看到患者康復。
但蘭天羅是更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