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我們要好好地緩一下,不然的話,現在的狀態做手術會出問題的。”鄧勇強調。
劉煌龍和袁威宏兩人如同機械人一般地點頭了。
因為。
成了啊!!!!!!!!!!
他們聚在一起,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把毀損傷這個課題搞明白麼?
現在如果方子業真的有了靈感,連專業的術式開發都搞出來了,只等著命名。
比如說FangDdengLiuYuan清創術,或者是FDLY清創術。
那以後創傷外科的終末病種,哪本教科書可以離得開這四個字?
“什麼時候的事情?”鄧勇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後,開始質問方子業。
真不能怪鄧勇這會兒的失態。
鄧勇是教授,沒錯,鄧勇以前是病區主任,也沒錯,鄧勇是在三甲醫院,也沒錯。
但是!
華國、鄂省、漢市、中南醫院、創傷外科,鄧勇,他算個屁啊?
出了鄂省,基本就沒人認識他鄧勇是誰了。出了華國,鄧勇就是陪著看的命,墊著腳尖看別人手術,都還得規矩點。
鄧勇能參加的國際學術會議,也就僅限於亞非,想要去米洲或者歐洲,那還得練很久很久。
雖然說,鄧勇一直都強調,這個世界很大。
但鄧勇其實也只是知道這個世界很大。
在京都的骨科年會上,當著華國最頂級的教授、院士們做學術報告是什麼體驗?
抱歉,鄧勇不知道。
在魔都的骨科年會上,面對著全世界都知名的教授、專家們做最優質的學術報告或者是病例彙報是什麼體驗?
抱歉,鄧勇也不知道……
更遑論是出國,當著全世界很多國家的醫學院士的面前做優質學術報告,有多麼緊張。
抱歉,鄧勇連旁觀的機會都沒有。
但快有了!
這就是科研的魅力,一步可以跨越很多層次。
所以,鄧勇必須要緩一緩!
必須要儘快地緩一緩。
“就最近,也不敢確定,但有了手感,暫時也沒成理論化。”方子業道。
方子業啊,看到了老師和劉煌龍都如此失態之後,也不敢把真實的局面馬上透個底,再緩幾個月吧。
不然課題出來了,文章發了,老師因激動而猝死了,那不合適。
其實方子業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
而這一系列的改變,全都是因為一例該死的毀損傷……
因為方子業沒能當成SP,就只能如同LSP一樣的無能狂怒,瘋狂地消耗了一波。
其實,那一臺毀損傷,方子業就做得很快,只是所有人都不敢往那個方面想。
都啥啊!
方子業才多大,方子業的確天才,但天才也有個限度好吧,這都是新課題,幾個月時間,前期的確定保肢術的結果都沒出,你專用的術式開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