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如果你現在的師弟,拿著你的一篇文章投遞出去,但是沒有寫你的名字,但是寫了你師父的名字,你也是舉報不了的!”
“不是嗎?”
“我們既然生活在現實的世界,那就現實點。”馬丁甬也不和方子業賣弄什麼情懷了,就索性,把一切的表面都戳破。
“馬老師,既然您都承認了,那我就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
“這些茶水,我們可以AA!我也可以請客。”方子業甚至連請馬丁甬喝一次茶的慾望都沒有。
面對方子業的厭惡,馬丁甬並未特別生氣,而是道:“不不不,小方,正是我們都說破了,擺在了檯面上來,我們才有很多好談的。”
“既然能擺出來談論,這就是合作,也叫作協作。”
“產生了協作,就是一個大團隊。團隊的力量。”
話到這裡,方子業的聲音如同是魚刺一般地插入到馬丁甬的喉嚨裡:“就是在於不告而取、當面強取是吧?”
“馬老師是覺得我老師被上的生動一課,我這個袁威宏老師的學生沒有親自參與,所以馬老師也要給我上一課?”
“呃!~”馬丁甬的聲音當即宕機,滿臉的儒雅風範中,多了絲絲的陰鬱。
“那不是偷竊!”
“小方你不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馬丁甬的語氣微變。
“好!”方子業點了點頭。
“那如果馬老師你所說的合作,以後我們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肯定不是偷竊,不是嗎?”
“不是偷竊,是不是就是剽竊?或者是其他的,更加好聽的詞兒?”
“嗯,其實,馬老師,我對你所說的合作,根本不感興趣,所以我才會一直打斷你。”
“而且,你最先要說服的是我老師,然後才是我。”
“當然,我可以保證,你就算是能說服我的老師,也說服不了我,因為要和我進行合作的話,可能馬老師您的團隊還太?”方子業頗為誅心地說。
但其實,方子業這就是故意的。
不就是噁心人嘛。
“馬老師你先彆著急。”
“第一,目前,與我有協作關係的團隊,資歷最淺的就是洪字禮副教授的團隊,不過洪字禮副教授,乃是中南醫院非常年輕的博士生導師。”
“而且是博導的常青藤,每年必須要有他的博士學生名額。”
“或許,馬老師您的團隊和洪字禮副教授的團隊比起來,都略有不足,不然的話,您在目前的單位,肯定早就已經是正高階別了。”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團隊,您是不必知情的,我也不建議你打聽……”方子業說到這裡,就斷掉了。
方子業的這些話,有一定程度上的侮辱性。
馬丁甬道:“小方,我們還是可以共贏,因為不管你有多少合作的團隊,有多少朋友,多一個朋友,都會多一條路。”
“你能理解我的意思,我只要掛一個名,掛在哪裡無所謂,它對我的助益會很大,但是對你還有你老師的助益,其實相對沒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