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勇然後,一手拽著一個就往外面走。
而後將兩人直接塞進了計程車,吩咐道:“把他們兩個送去恩市療養院,他們都在現場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了!”
“鄧教授,我沒受傷。”吳軒奇說。
“你受傷了!”鄧勇關上了車門。
緊接著,鄧勇再把做完了動靜脈短路的聶明賢也一把抓住扭送上了計程車……
再次對著李永軍罵罵咧咧;“你學生你不心疼,老子來疼,你TM就是有病!~”
“李永軍,你病得不輕!~”
“有病就早點去治,不要禍禍我的學生!~”
“他還只是個學生,你憑什麼讓他來現場!~”
“你要來是你的事情,你的選擇,你的自由,但你不應該在不告知任何人的情況下,把其他人安排來這裡!~”
“聽懂了嗎?”
李永軍此刻低頭如鴕鳥。
他非常相信一點,如果方子業有無法挽回的後遺症,鄧勇絕對會把他殺了!~
坐上了車之後,吳軒奇眼神複雜地看著方子業。
沒有方子業‘廢掉’的竊喜!
整個人的心情凌亂到極致。
前排的司機則道:“你們兩個都是醫生啊?”
吳軒奇要趕時間,道:“師傅,你開好車就行。”
“哦哦,好。”師傅見吳軒奇如此高冷,便也不敢再多言。
畢竟方子業都受了傷。
只是在他看來,方子業這傷勢,就有些矯情了,就只是手掛了彩,算得了啥?
……
吳軒奇忽然說:“你知道剛剛你要給那位消防大哥做手法復位,我為什麼要幫你嗎?”
“這還有為什麼?你不拿我當朋友啊?”方子業反問。
“如果真作為朋友,我就應該阻止你再發力,進一步加重傷勢。”
“但是,肉體的損傷和心理的損傷同樣重要。”
“你如果不為他多做點什麼的話,你以後可能會有心理障,但你選擇去做了,他也沒多大事兒,而且你還透過手法復位替他免去了一場手術之災。”
“這樣勉強算是相互救贖了。”
“所以,你也不欠他多少了。”吳軒奇道。
方子業搖頭,道:“欠不欠另說,該道謝的還是要道謝的。”
“你不懂,欠和道謝是兩碼子事!~”吳軒奇語氣嚴肅,而後將頭偏轉向窗外。
“就比如說恨與道歉也是兩碼子事一樣。”
“有些人再如何道歉,我也不可能原諒他。”吳軒奇的語氣蕭瑟,聲音的音色也稍微有點走了樣。
他對之前傷害過他的人,恨之入骨!~
“奇哥,恨就恨吧,愛恨情仇,七情六慾本就是人類本能!~”
“如果連這些都丟掉,那我們還是人麼?”方子業說道。
吳軒奇沒有說話,他之所以剛剛有點破防,是因為他發現與方子業的差距越來越大!
而如果不是當年的那件事,他今天與方子業的差距可能不會讓他感覺到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