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先王顧命,平時也不多見。性格嘛~總是給人陰沉沉兇、巴巴的感覺。”勞倫娜托腮追憶。
“噢!對了。他是蘭瑟的親舅舅,也是瘦瘦的,一副病懨懨的模樣。”忽然想到託德外貌,勞倫娜不禁失聲叫道。
“羅伯特和蘭瑟兩兄弟為什麼一個強壯一個瘦弱?連模樣都不太一樣?”馬克似在自言自語,實則有心問道。
“笨蛋!他們是同父異母嘛。”勞倫娜翻著白眼。
問了半天,只對一點感興趣,託德和蘭瑟一樣,也是纖瘦身材,細小眼睛。
可惜沒有見過託德的樣子,只聽到勞倫娜的粗略形容。
“先王是不是人們背後說的‘暴君’西羅萊?”馬克索性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呀,怎麼了?”見馬克越問越離譜,勞倫娜顯得極不耐煩。
“噯,我說。這和救我爸爸有關係嗎?怎麼越扯越遠了?”勞倫娜微慍。
她提及的託德曾是“暴君”西羅萊手下的權臣,而西羅萊就是羅伯特父親的名字。
隨著深入瞭解,越是深入到權力中心關係越是簡單,可惜自己只見到過蘭瑟並沒有見過託德。
“沒事。隨口問問。”馬克敷衍。
梳理這些人的關係時,勞倫娜欲將罵人,瞥見王強等人進入房間,便不再說話。
“都來了。今天想徵詢一下諸位的意見。”
等眾人入座,馬克把菲利普親王的情況簡單說明後,順便補充了勞倫娜的意思。
一時間,猶如往熱油潑水,頓時炸了鍋。
“領袖,我覺得咱應該救人。”首先發言的依然是塔克。
忠心不二,性急如火,有恩必報是他的優良品性。
“拋開危險不說,咱做人要厚道。公主屢次三番幫助我們,這恩情現在不報幾時還?”塔克義憤填膺,侃侃而談。
“即便你們不去,塔克腦袋掉了也是要跟隨。”
見塔克信誓旦旦,勞倫娜投以微微一哂。
溫斯頓一向聽從塔克的命令,在旁點頭稱是。
“那請問,用什麼方法救人?”王強問道。
“這……”塔克窘迫,憋得滿臉通紅。
良久,拍桌直問:“你倒是去不去?”
王強正欲張口,克拉克疾疾站起,微微顫顫叫道:“不能去!”
“我們就幾十號人,恐怕給敵人塞牙縫都不夠,怎麼打?怎麼救?”
學著馬克平時訓話時的模樣,一邊走動一邊說道:“要去也是那些狗屁王爺開路,我們嘛~當然是殿後了。不管結局怎樣,至少我們努力過了。你們說呢?”
說完之後朝王強擠眉弄眼。
話音剛落,眾人便朝克拉克投來白眼。
克拉克無奈,只得躲在馬克身後,嘟囔叫道:“不是我怕死,只怕是路都沒找到就死絕了。”
“呸!”溫斯頓朝克拉克吐了口唾沫,爆慄便要襲來,礙於馬克緣故,只得作罷。
王強依然沉默,他了解敵我態勢,深知形勢嚴峻,並不表態,只是暗自思考著。
“強,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馬克問道。
“我也不贊同出兵。”
王強緩緩說道:“敵強我弱,敵暗我明。杯水車薪,難救遠火。幫與不幫結局都一樣,飛蛾撲火而已。”
“看!強哥都不贊成出兵了,你們還裝什麼大尾巴鷹?”克拉克見人贊同自己,頓時“囂張”起來。
馬克亦是為難,沒有好的計謀,僅憑這點人,不足以抗衡機械軍團,硬闖之下無疑是白白送死。
眾人紛爭,舉棋難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