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目光柔和的望著她,點點頭,招手讓沈乞將她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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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下午十分,石敢終於帶著試題回來。依舊是個黃皮信封,裡面是幾張薄薄的紙片:大部分是試題、還有一張是萬里樓東家樓萬里親筆簽押的保書。
看著那保書上鮮紅的‘樓萬里私印’,秦雷眉毛擰成了凹字形,他能感到自己心跳驟然加速……雖然還沒有從昭武帝那兒拿到試題,但他幾乎已經篤定,這就是真題。
“進宮!”秦雷霍然起身,沉聲喝道。昭武帝賜他內宮行走的腰牌,在每rì宮門關閉之前可以ZìYóu出入,無需通報。
不到半個時辰,他便在御書房見到了昭武帝。
自從二月初六早朝之後,文彥博便稱病在家,竟是將朝政盡數歸還了昭武帝。短暫的興奮之後,昭武帝就陷入了無窮無盡的奏章、議事之中,據說曾創下了連續三晝夜不出御書房的記錄。若不是老傢伙十幾年來就盼著這一天,怕是早就累趴下了。
饒是如此,當秦雷見到他時,還是被昭武帝憔悴不堪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伏首嗚嗚哭道:“父皇,您可要保重啊……咱不能這麼玩命了……”身為資深熬死卡影帝,說哭就哭只是小兒科。
昭武帝有些呆滯的望著秦雷,過會兒才反應過來道:“嚎喪什麼,朕還沒死呢……”說著把手中的奏章一扔,唏噓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這國家的事兒太多,朕就是把這條老命搭上,也是幹不完的。”
秦雷拿袖子抹抹淚,顫聲道:“父皇應該高屋建瓴、思考些國家大政方針的事情,豈能被這些瑣事羈絆?”
昭武帝聞言一愣,旋即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看來那件事已經迫在眉睫了。”
秦雷點頭道:“時機正好成熟。”
昭武帝也點頭笑道:“今晚你就別走了,陪朕把這些奏章看完了,咱們再好生議一議那……內閣。”對這個新名詞,昭武帝還有些陌生。
秦雷苦笑一聲道:“兒臣遵旨,但是請父皇先看看這個。”一邊從懷裡掏出那信封,一邊解釋道:“這是兒臣今rì從外頭買到的,據說京裡富裕舉子已經人手一份了。”
卓言上前接過那信封,轉呈給昭武帝,昭武帝一邊抽出信紙,一還輕鬆笑道:“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兮兮?”只往那紙上掃了一眼,他便呆住了。
只見上面寫道:“三道四書題中:論語乃是‘畏大人之言’兩句;中庸是‘君子未有不如此’兩句;孟子是‘以予觀於夫子至遠矣’兩句。詩題乃是‘千林嫩葉始藏’。”這正是他親自所出的會試第三場的考題。
昭武帝的臉sè頓時變得鐵青,顫抖著翻看其餘兩片考題,只見那第一場的史論五篇、第二場的策論五道,也與他前rì所出一模一樣,連每一題的順序都不變。
昭武帝狹長的雙目眯成了一條細線,卻閃爍著瘮人的寒光,秦雷和卓言都知道,這是他暴怒的前兆。
果然,將樓萬里的保書一道看完之後,昭武帝便將這幾頁信紙狠狠拍在御案上,把案上的筆墨紙硯、印璽奏章生生震得一跳。昭武帝尤不解恨,伸出雙手要把那千年金絲木做的御案翻倒。
秦雷心道:‘看把你能的……’
果然,任憑昭武帝把脖子都憋紫了,也不能將這重愈千斤的案臺反倒。皇帝陛下不由惱羞成怒咆哮道:“還不過來幫忙?”
秦雷和卓言頓時瞠目結舌,心中狂叫道:‘不會吧……我們幫你推算怎麼回事兒?’
好在邊上有懂行的御書房太監叩首道:“陛下,這御案四腳是紮根地上的,多少人都推不動。”
“那就把這四條腿鋸了!!”只聽大秦皇帝陛下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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