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拳,雲康抬手擊中丁磐的臉頰,緊接著一個飛身上去,起腳將他踹到吧檯上,玻璃櫃臺嘩啦啦砸的粉碎。
圍觀的眾人都倒吸一口冷氣。他們應邀來參加生日酒會的,沒想到發生這麼血腥的事情。
兩名保鏢匆匆跑上去,驚叫道:“丁先生!”他們一人去扶丁磐,另外一人朝雲康猛撲上去。從後腰間拿出一根電棍,狠狠砸向他的腦袋。
雲康面色冷峻,一抬腕擋住電棍,隨手抄起一個酒瓶甩到保鏢臉上。
保鏢的臉龐上頓時開花,鮮血裡混著啤酒冒出的白色氣泡。
雲康一眼都不看他。轉身走到姜惜惜面前,冷聲說道:“鄢若暄跟丁磐這個人渣沒關係,你要是再敢汙衊她,我對你不客氣。”
他不打女人,但如果姜惜惜敢羞辱鄢若暄,他可以讓這個女人立馬在世上消失。
“啪啪啪!”包間裡的楚懸河拍著巴掌,緩步走了過來,笑道:“太精彩了,雲康,你的功夫行若流水。瀟灑自如,的確可圈可點,不過你跟一個美女這麼兇巴巴說話,太沒有紳士風度了,會嚇到她的。”
雲康不語,轉身坐到一個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雞尾酒,仰頭喝了下去。只要碰到跟鄢若暄有關的事情,他就情緒不穩,想要發洩。
這時楚懸河轉頭看向姜惜惜。抬手摸一下她鐵青發白的臉蛋,說道:“姜小姐,你放心,既然你是姜家的人。就是七大華族的一份子,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他抬手一揮,對手下的保鏢說道:“去把那位丁先生請過來,我有話對他說。”
楚懸河的保鏢訓練有素,快步衝到吧檯去,像抓小雞一樣把渾身癱軟的丁磐拎過來。旁邊有兩個人想阻攔,卻被酒瓶子開了腦瓢。
圍觀的賓客顫顫驚驚,都退到酒吧的角落裡,連打電話報警也不敢。他們經常混跡有錢人的圈子裡,早就學會看人下選單,一看楚懸河的樣子,就知道不好惹,所以誰也不願為丁磐強出頭。
丁磐被雲康的一腳踢成了蝦米,滿臉都是冷汗,被硬拖到楚懸河面前。
楚懸河轉頭看向雲康,說道:“有的人一心擠進上流社會的圈子,卻不懂得這個圈子的規矩是什麼,就像這小子一樣,他以為七大華族真是擺地攤的?”
說完,臉上露出一個傲然的笑容,繼續道:“雲康,我今天擺明態度要拉攏你,南宮國勝給你金錢地位,我卻能給你一個圈子,你自己好好選擇吧。”
想收買一個人,就要打動他的心。楚懸河相信過了今晚,雲康一定會選擇服從他。
有些人註定是一生當炮灰的料,就像雲康這樣的人,但即便要當炮灰,也應該當的有價值一些。楚懸河給他提供了的大好機會,所以認為雲康理所當然要服從。
楚懸河命人揪起丁磐的頭髮,強仰起頭看著他,說道:“丁先生,我是個斯文人,最不能忍受使用暴力。你說的話雖然讓我很不高興,但我還是決定給你留一條命,讓你下半輩子睜大眼睛看看,什麼是七大華族。”
他抬手一拍巴掌,吩咐手下保鏢道:“你們把這位丁先生帶下去,一點點伺候他,記住了,給他留一條命就行,其他的好處都讓他嘗一嘗。”
幾名保鏢點頭,看向丁磐的目光十分邪惡,好像看著砧板上的一塊肥肉。
雲康冷冷一笑,楚懸河讓人去伺候丁磐,大概會把古今百種刑罰都用一遍,他這麼做是故意給人看的,想要所有人知道,七大華族是不可觸怒的。
楚懸河越是如此,雲康就越想鬥垮七大華族,等他把這些自以為高貴的渣滓踩在腳下,看他們的臉上還會不會有傲然的神情。
這時姜惜惜瞅著渾身發抖的丁磐,突然目光一寒,開口對楚懸河說道:“你如果幫我把他閹了,我從今以後就跟著你。”
楚懸河眉心挑動起來,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呵呵笑道:“我聽說你父親是做古董玉石生意的,我這個人最喜歡收藏古代首飾,如今你們姜家有貨,我倒願意接收。”
他上下打量姜惜惜一眼,見她容顏嬌俏,雖然濃妝豔抹,有損清秀之氣,但也算是個美女。
“古代首飾沒有,但姜家有巫門的符籙陣盤。”姜惜惜此時大概猜到楚懸河的身份,冷聲說道。
“符籙陣盤?”楚懸河目光一亮,問道:“在哪裡?”
姜惜惜的目光轉到雲康身上,悠聲說道:“符籙陣盤被一個叫雲康的人搶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眼前這位先生。”
一直坐在沙發角落裡閉目養神的莫迴音突然睜眼,臉色大變,來到雲康面前,陰沉問道:“符籙陣盤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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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