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教授,如果這兩把劍真的是如同老祖宗所說的那樣,是霍去病和韓信的配件,那我就明白了許多,這對我們有著重要的意義,我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老祖宗會單獨如此保留這兩把劍。”秦牧白立刻開口說道。
“而我也有一個想法,我想自己開一個私人博物館,到時候將這些劍以及我們家族流落在海外的文物全部都一一展出,所以抱歉,這把劍我不能賣了,不過,在我的博物館沒有開設之前,我可以先借給故宮博物院展出,您看怎麼樣。”秦牧白立刻認真的開口說道。
“呃……這……小秦你不在考慮考慮?價格方面你不用擔心,我們可以回去申請資金,我給你個保證,不低於1億。”胡興文咬了咬牙,認真的開口說道。
“胡教授這不是錢的事,其實我們家的祖先是霍去病的副將。”秦牧白想都沒想就開始胡編了,反正這玩意也沒有什麼歷史記載,也不可能找的到。
“副將?”胡興文愣了一下,“這不太可能吧。漢朝霍去病的手下的將軍之中好像沒有姓秦的。”
“不,並不是那種屬於朝廷的將軍,而是私人的那種。”秦牧白很乾脆的說道,不就是胡編嘛,反正這東西死無對證,誰也不能說錯。
“你們有家譜吧?家譜中有記載?”胡興文立刻精神一震開口問道。
“抱歉,胡教授,這個沒有記載,但是我們代代口頭相傳。”秦牧白無恥的說道。
“這……好吧,這樣具體的事情,我們回去之後再跟上級商討,先借給我們展覽也可以,不過在這之前肯定要先確定這兩把劍的身份才行,百分百確定他們確實是漢朝的古劍才行。”胡興文沉思了一下,然後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說道。
“那這幾幅畫。”胡興文指了指那邊的剛剛唐寅送的幾幅畫說道。
“這個你們不是還需要進一步的鑑定嗎?等鑑定確定之後再說吧,不過這個估計得等我忙完這一段時間才說了,下一次估計你們得準備充分。”秦牧白笑了笑道。
“好,那我們回去之後就開始準備,這幾幅畫秦先生你一定要保護好啊。”胡興文立刻說道,“這如果是真的,這可是國寶級別的。”
“我知道,您放心吧,對了,還有一件事,昨天你跟我說的,唐寅的春宮圖,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好像那副春宮圖的真跡在我這裡,日本的應該是假的。”秦牧白麵色怪異的開口說道。
“在你這裡?你是說那副《風流絕暢圖》?”胡興文滿臉驚愕。
“對,就是那副《風流絕暢圖》。”秦牧白斬釘截鐵的說道,這話先說出去。
“呃……這可真是。”胡興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好吧,這件事我們回去處理,不過我們要先看過這畫才行,就是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能鑑定?秦先生你大概什麼時候能忙完?”
“這個我不太清楚,估計得有一段時間,而且我可能過兩天還得去一趟荷蘭,所以……”秦牧白微笑著說道。
“好吧,這個我們再聯絡。”胡興文想了想,也只能暫時這樣了。
將胡興文他們送走之後,秦牧白才鬆了口氣,看著旁邊的唐寅有些無語,“老唐,你這真是的……”
“嘿嘿,牧白,這禮物是必須的,而且這些東西留在我的手上,就浪費了,留給你,反而能給這個世界留下一些東西,不過你剛剛說的,你想開一個博物館,就是類似於我們之前參觀的那樣嗎?”唐寅好奇的開口問道。
“對,就是那樣的。”秦牧白立刻點了點頭。
“那肯定需要不少錢吧?”唐寅立刻精神一震。
“嗯。”秦牧白點了點頭,然後苦笑了一聲,一個博物館,就算是中小型博物館,恐怕也是好幾億來計算的吧?這只是建築等等價格,如果算上昂貴的安保的話……這恐怕就不是幾億來計算的了,沒有十幾億根本不夠。
“那要不然我多給你畫幾幅畫。”唐寅飛快的說道。
“算了,物以稀為貴,多了就不值錢了。”秦牧白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唐寅這話倒是點醒了秦牧白……要不然……梵高?自己明天接待的是梵高啊……梵高的畫應該很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