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剛剛只是說我的意見,但是我的意見是錯的,老媽的意見是對的,女兒就是應該富養,沒錯。”秦牧白立刻換了語氣,自己的女兒當然要富養了,特麼的,老子不富養,萬一將來被一個小混蛋很輕鬆騙走怎麼辦?
“不要臉,行啦,我又不缺錢花,你不用給我了,留著給你的兩個女兒花吧,她們花錢的地方以後還多著呢。”秦牧霜笑著說道。
“那不行,誰讓你是我妹妹呢,咱老妹兒也必須疼啊。”秦牧白攬著秦牧霜的肩膀,嘿嘿的笑著說道。
“你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請我幫忙?”秦牧霜立刻滿臉警覺。
“你看,你哥我是那樣的人嗎?我能有什麼事情請你幫忙,沒有的事情,那我直接給你轉支付寶了啊。”秦牧白很乾脆的說道。
“行吧,你隨意吧,二十多年了,能花上我哥給的零花錢,不容易。”秦牧霜聳聳肩膀說道,“我去收拾屋子了,我覺得,你趕緊找個保姆吧,不然的話,這房子,我是不住了。”臨走的時候,秦牧霜又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秦牧霜去收拾屋子了,秦牧白乾脆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秦牧霜轉了二十萬過去,他手裡面還完了李愛國的房款之後,手裡面大概還有500萬,加上這些天的工資什麼的,大概還有530萬左右。
這些錢距離開一個博物館的距離……還是遙遙無期,不過自己手裡面已經有不少可以賣的畫了,到時候這些都可以拍賣,前期的啟動資金應該是可以湊齊了。
最起碼,先把買地皮的錢給湊齊了。
幸虧呼市的地皮不是很貴,要是像是明珠市那樣的地方,購買一塊能夠開大型博物館的地皮……估計秦牧白得搞一副《蒙娜麗莎的微笑》才夠。
到樓上看了看,兩個小傢伙正在一本正經的坐在書桌上面學習,秦牧白想了想,沒有打擾她們,而是直接下了樓,進了自己的藏寶室。
等進了藏寶室之後,秦牧白就微微愣了一下,藏寶室裡面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樣子了,此刻牆壁上面已經掛滿了古畫,而且都是用特殊的保護玻璃框保護好之後的古畫,整個牆壁已經掛滿了一圈。
秦牧白立刻挨個看了起來,最多的自然是唐寅的畫,唐寅本來產量就比較高,這傢伙更是給了秦牧白全套的畫作,而且不僅僅如此,其中最顯眼的自然是張擇端的那三幅唐寅拿出來的畫作。
原本早已經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三幅畫作,而此刻卻安安靜靜的掛在他的牆上。這三幅畫作的具體價值秦牧白不好評論,但是估計至少是用億來做單位的。
而唐寅的畫作秦牧白挨個看了一圈之後,就有些苦笑不已,因為這其中不少畫作現在在全國各地的博物館裡面儲存著,自己這裡又出來一副真跡……這到底算什麼?
難道說當時的唐寅畫了兩幅嗎?這個說法倒是也能說的出去,但是既然唐寅給了,秦牧白又能不將這些重複的畫作銷燬。
想了半天,秦牧白乾脆不想了,算了,反正自己這來源的渠道是新加坡那邊,至於外界怎麼猜測那是外界的事情,不過秦牧白心裡倒是大概有了想法,那就是像是這樣重複的畫,以後儘量少要了。
不然,沒得解釋啊,如果這樣的東西多了,很容易讓外界的人以為秦牧白手裡面有一個製造贗品的高階工廠,已經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
呃……雖然特麼的,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但是秦牧白肯定不甘心啊。
看完唐寅的畫作,剩下的就是梵高的畫作了,梵高當時是隻有兩幅油畫,是現場畫的,尤其是那副巨大的油畫,此刻雖然已經處理完畢了,但是是擺放在地上的。
秦牧白跟梵高要了兩幅畫,一副是《加歇醫生》一副是毀在日本戰火中的《向日葵》,他應該有四幅梵高的畫才對,但是此刻卻並不是這樣,這裡一共有六幅梵高的畫。
而多出的一幅是《飛鳥》,這是畫的名字,因為在油畫的留白處,有梵高的簽名,畫的名字,以及他給這幅畫寫的一句話:我就是那夢中的飛鳥。
而這幅飛鳥名字叫飛鳥,但是卻並沒有任何一隻鳥,而是一種獨特的視角,如果現代人一看的話,立刻就會明白,這不是從飛機上面往下所能看到的白雲,大地那樣的景色嗎?
怪不得叫飛鳥,應該是畫的主人變成了飛鳥,而另外一副則是《夢中的田野》,是梵高所擅長的田野風景畫,但是不同的是,這幅畫的色彩以及上面的人物跟他以前的風格完全不同,色彩很明亮,上面的人物臉上掛著笑容,一看整幅畫就彷彿充滿了陽光,希望,以及夢想。
這些畫值多少錢秦牧白不知道,不過這些畫如果賣的話,估計只能是上拍賣行了,而且還是那種國際頂尖的拍賣行,梵高的油畫,國內雖然也有人買,但是這畫怎麼說呢?總體而言,外國的學者更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