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然是幻境，但和當年的景象也很相似，接近真實，偏偏你一出現，就立刻阻止。”
“你是天命！”楚毅看向對方，四周的一切都靜止了，唯有朱雀還在鐵鍋之中。
鳳凰、龍祖、神魔道場盡皆消失。
“了不得，無盡歲月後，竟然還會出現你這樣的生靈。”謝無霜彈了彈身上的塵埃。
“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天命，我只是奉命於天命。”
“幫天命剷除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真是有意思啊，混沌年代，楚藥師和我有過鬥爭，沒想到，無盡歲月後，我這一縷神念，還會碰到一個同樣姓名的小傢伙。”
“你要看到真相，就必須要擊敗我。”
“我，可是成仙了！”
楚毅瞳孔猛的一縮，看來當年神魔年代的崩潰，這謝無霜，在裡面扮演了重要角色。
甚至於，正是因為他，神魔祖才會在虛空裡消失。
“如果他成仙了，必定活到了這個年代，怕是要在現實裡遇到了。”
楚毅的容貌漸漸改變，恢復到了仙界自己的容貌，不再是神魔年代的楚毅。
謝無霜風姿無敵，這是他的一縷當年神念，並不認得如今的楚毅。
他的衣袍之上，紋刻著一柄金色的鐮刀。
“有些事情，不是凡人能夠窺伺的，凡是窺伺，都成了死物，神魔如此，你也如此。”
“再強，都強不過天命。”
謝無霜猛然爆發，速度快到了極限，這是一種奇妙的步伐，只不過一步，就幻化出無數影子。
楚毅臉色驟然一緊，這等步伐的層次，超過了他所見，能夠和其媲美，寥寥無幾。
嗡！
不過，下一刻，他就化作了長龍，騰雲而去。
這是“龍行鳳隨”！
當年開啟鳳凰日記後，得到了真正的傳承。
“鳳凰，龍祖，真是懷念啊，當年他們都是驚才豔豔的存在，可到頭來，還不是死了。”
謝無霜有些懷念道。
他一拳轟來，這周圍的陣法都要破碎了，天地出現了一塊塊虛無的地段。
這並非神通，也沒動用任何法門，僅僅只是神念凝聚出的肉身力量。
仙的神念，經歷漫長歲月，最終依舊強悍無比。
楚毅一手龍爪而去，宛如山嶽砸落。
轟！
兩人對撞，無盡漣漪擴散，盡皆後退。
“小輩，你竟然能夠使用靈濁氣！”謝無霜目露震撼之色。
“你必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