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過此道？”
“學過。”楚毅笑了笑。
“學了多久？”蘇和不相信。
“一年。”這同樣是楚毅困在**頸期的時候所學。
他當年，一帆風水，唯一讓他感到困難的，便是從通神到仙尊之境，足足停留了一百年。
一百年，以他的天賦，足夠學習太多的東西。
“噗嗤！”
蘇和當即笑了出來，其餘之人，也是面露古怪之色。
一年，連入門都難以做到，更何況精通。
“我五歲開始學習，十歲才凝聚樂師之心，百年之後，方才進入音律之境，又過五百年，這才到達心樂合一……”
“你這是在侮辱我樂師一道。”
“區區一年，能懂什麼？”
楚毅輕笑搖頭：“因為我是天才。”
“我不是在侮辱這一道，而是在侮辱你的智商，你自己做不到，就不代表別人做不到，就好像你成不了仙尊，就不代表別人不行。”
“智障還有理了？”
“你！”
“錚！”
蘇和當即，波動琴絃，一圈又一圈的爆炸音波，就這樣顯化，震耳欲聾。
“瘋魔曲！”
東方良一愣，笑道，“看來，蘇姑娘是真的生氣了，這瘋魔曲，可是能夠迷亂人心，更有甚者，直接走火入魔，或者自殺而亡。”
一道道音律，猶如魔鬼兇舞，令這清明的天空，剎那間陰沉下來。
楚毅面色不變，開始吹笛。
只是，他的笛聲，嗚嗚咽咽，斷斷續續，不像音樂，更像是噪音。
眾人大笑。
“這算什麼，好醜陋的仙文符號。”外界廣場之上，雪齊等人嘲笑道。
“估計裡面聽到的，都是噪音！”
“真是狂妄。”天仙子冷笑一聲，“樂師一道，博大精深，他已經學了陣法和藥師，怎麼可能還會樂師一道，看這音律，便知道此人在濫竽充數。”
只是，漸漸的，眾人眉頭大皺。
雖說楚毅的笛聲，太像噪音，可竟然也是穩穩妥妥，將蘇和的攻擊擋下。
“誰說噪音不是音樂。”楚毅笑了笑。
樂師一道，講究音，而非樂，靡靡之音，落雨之音，雷霆之音，尖銳的，輕鬆的，暴躁的，刺耳的，都是在這一道的範疇。
仙音宗走的，不過是其中一道而已。
“錚！”
蘇和心怒，手法更快了，整片天地似乎都在搖曳，百鬼咆哮，一道道捲風，旋轉著，形成無盡鬼火，衝向楚毅。
琴音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