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師兄乃是正人君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聽到正人君子四個字，夜天打了個寒顫。
“八師兄這麼老實，思念老師諸多年，你這樣做，未免太不人道。”
夜天瞪眼：“合著我只能欺負你了。”
“……”
楚毅聽著他的三個學生打鬧，又用神念探測到楚風、楚鈴和芳心這一幫小傢伙聚在一起，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大蜘蛛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它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這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一重比一重恐怖。
不過好在，它已經和楚毅簽訂了契約，否則的話，僵蟲道人覺得自己早就死了。
“楚小子，你羈絆太多，這些都會成為你的累贅。”暗焰邪魔提醒道，“你看本王，一身了無牽掛，誰敢招惹我？”
“我……”
豬八戒順勢一拍他的腦袋。
暗焰邪魔瞪眼，但卻毫無辦法，他被豬八戒吃的死死的。
“這不是累贅，是動力。”楚毅笑道，“人活一世，總要有責任，只是為了變強而變強，只是為了長生而長生，索然無味。”
“本王不懂。”
“你從混沌中來，自然不懂。”楚毅撥出一口濁氣，從重生以後，一切都完全脫離了他的預期，不過他依然自信滿滿。
“一切枷鎖，一切苦難，加諸吾身，斬去之後，才會有新天地。”
楚毅說著，眼睛越來越明亮，他走向屋外。
夜天三人狐疑的看了過來。
“我創造萬古劍域，乃是一域，可如果斬去，那是否會更加恐怖。”
他心有所悟，手指隱隱朝著太陰星一劃。
盤井、夜天、夏侯成和暗焰邪魔等人驚悚的發現，自那太陰星上，似乎出現了一道劍光。
“老師……這！”夜天震驚了，太陰星距離這裡何其之遠，一劍能夠出現在太陰星上？
楚毅眼神閃爍，十分明亮：“我上一世，創造了萬古劍域，事實上，並沒有感覺圓滿，感覺僅僅邁出了一步。”
“就像心劍，分明是有十一重。”
“但我剛才有所領悟，更進一步。”
“這個境界，當在萬古劍域之上，能夠洞穿虛空，斬破一域，便叫‘破虛’。”
楚毅一直以為，仙尊之境的劍道境界，已經完美，再上去，便是至尊。
他道府之中的劍種，便是為至尊之境做準備。
可現在才發現，仙尊境，還差一絲火候。
而這一點，正好被破虛彌補了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