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身心的力量。
然而，面對對方的攻擊，楚毅依然只是平平一劍刺出。
他的長劍，也只是稍微珍貴一點的金屬打造出來，劍體銀白。
明明只是一劍，卻和對方無數長劍碰撞在一起，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林夕陡然之間，彷彿看到了一隻毒蛇，在虎視眈眈看著自己。
不過他操控萬千羽毛，化作長劍，每一片羽毛之間都有細小的絲線連線，牽一髮而動全身。
楚毅的攻擊，只會被萬千羽毛分散，而他的攻擊，則會不斷凝聚，最後爆裂開來。
他的羽毛，能化作長劍，能長能短，甚至浸染著不同的能量。
有的佛光四射，有的大氣凌然，有的卻是陰險惡毒，充滿殺意。
按理來說，這是一面倒的戰鬥，可所有人都發現了不對勁。
不像是林夕在攻擊，反而是楚毅在攻擊。
楚毅每向前走一步，後者就退一步。
到了最後，楚毅一劍刺出，林夕只覺得胸悶氣短，劍光潰散，所有的長劍落在地上，而他自己則是滿頭大汗，咣噹坐了下來。
“怎麼可能？！”
這一次，不止是他，無數人心中都有這個疑問。
“僅僅用刺，一招基礎劍招，就打敗了我？”他壓制了修為，但絕對沒有壓制劍法和劍道境界，正因為如此，才會這般震驚。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基礎劍招嗎？是不是其中動了什麼手腳。
“這這這……”秦放一時無語，只覺得眼前的楚毅和他剛才接觸的不一樣了。
“葉導師，你看懂了嗎？”秦陽愣了愣，問道。
葉念念搖搖頭。
在他眼裡，那只是普通的刺，為何能夠破了對方的劍？
內殿，荊風至尊看向大泗帝皇：“陛下看得懂嗎？”
“自然看得懂。”大泗帝皇硬著頭皮道。
“還請陛下為我們解惑。”下方，一位仙尊恭敬道。
“你怎麼這麼笨，還要本帝解釋，本帝要治你的罪。”
那仙尊瞠目結舌。
“你真不懂劍道？”劍廟那方，元嬰之境的孤天擒扶起自己的師弟，謹慎看向楚毅。
“不是不懂，只是略懂一二，劍道太深，我不過才學會一二成。”這一次楚毅確實沒有謙虛了。
在他眼中，整個劍道，上至劍的大道，下至融合所有基礎劍招。
對於往上的路，他已經看透了，可往下的路，雖然已經融合了五式，但越往下，他才發現，劍道越恐怖。
就彷彿是飄浮在海面上的冰山，露出水面的，不過只是一小部分。
他說的略懂一二，乃是對於整個劍道而言。